沈浪不愧是王怜花毕生对手兼知己,没人比他更解王怜花,只听王怜花这句话,便隐隐猜出王怜花想干什。可惜,他不想配合,就是白飞飞对他也没有那种心思。
王怜花打趣,让白飞飞有些尴尬与羞涩,她到底是个小姑娘,脸皮比较薄,知道王怜花没有坏心思,根本不把他戏言放在心中。忽然,听到身后母亲似被痛苦折磨浅吟声,白飞飞咬咬唇,细声细语道:“家母身体有恙,你们如果没有其他事,可以出去吗?”
她垂着眼眸,不安地搅着手指,想来赶人离开,让她很是愧疚。
王怜花道:“怪思虑不周,没有事先告知你,已找到替白夫人解毒
这是白飞飞和沈浪第次见面,没有烂俗见钟情。
虽然这个穿着道袍少年清俊优雅,唇边始终带着从容平淡笑容,气质格外与众不同,但是深受白静恨意教育方针荼毒白飞飞很难对男人心生好感,即便沈浪自带男主光环,第次相见也休想让白飞飞另眼相待。
白飞飞看沈浪眼,便低头不语,对沈浪第印象不好不坏,只有个感觉——这个小道士走错房间吧?
继而想到王怜花口中朋友,难道就是这个小道士?
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思,王怜花道:“这位就是想为你介绍朋友,沈浪。”
不然,想个法子哄他开心?
白飞飞脸难色,在母亲强迫下,她只学过装柔弱获取男人怜惜,轻易达成目法子。
可是这套对小孩子不管用。
她总不能委委屈屈像是遭人欺负小白花,令别人误会王怜花欺负她吧?
白飞飞头疼,好在这时沈浪来。
闻言,沈浪看王怜花眼,心中有种奇怪感觉,就仿佛王怜花这个手黑心黑家伙不怀好意地拿他做推销样。
沈浪不知道自己猜得**不离十。
王怜花虽然没有当红娘心思,做个好弟弟,为同父异母姐姐白飞飞生幸福,努力撮合她与沈浪,但是他乐得看戏。于是,顺水推舟把,单看两人如何选择。
“这位是同父异母姐姐,白飞飞。”为沈浪介绍完白飞飞,王怜花眼波动,笑道:“白姐姐是不是很漂亮啊?”
沈浪:“……”
“咦?”王怜花侧着脑袋瞧向门外,道:“你回家趟,就拿只铃铛?”
沈浪道:“这不是般铃铛。”
“你说对。”王怜花笑道:“般铃铛哪有这大。”
沈浪:“……”
看着手中成年人拳头般大小铃铛,沈浪无奈地笑笑,脚跨入门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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