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不明所以地看向他。
赤泽沉默许久,叹口气道:“或许这件事与有点干系。”
“……”
咦咦咦?怎又被人拎起来?
沈浪手捞起胖狐狸抱在怀中,白色纸鹤落在他摊开掌心中,嘴巴动动,口吐人语,“皇宫,邪祟。皇后,药引人心。”
闻言,沈浪心中凛。
“以人心为药引?”王怜花惊讶道:“难道画皮妖怪没死?”
…太令人失望!
这两人分明是丘之貉,臭味相投,才能相处得如此只好。
等银狐冷静下来后,发现大狐狸加入喝酒小分队,许是不常喝酒,亦或酒量浅,眼睛被酒气熏得湿漉漉,微微上挑眼尾晕染抹红色,透着几分妖冶惑人味道,很是秀色可餐。
银狐蹲坐在大狐狸旁边,离可恶主人和腹黑除魔师远远,虽然这个远远只有臂之隔。
它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谈话,随之发现大狐狸好蠢哟,被套话而不自知。
“不可能,亲眼见她魂飞魄散。”
“也许是她姐妹?”
沈浪垂眸细细思索,道:“有可能。”
皇宫里出邪祟,沈浪少不得跑趟看看情况,这便同王怜花告别。
“那个……”赤泽突然开口道:“也跟你起去。”
问他来自哪里,他就老老实实说;问他来桃源县做什,他说这里是到京城必经之路;问他去京城做什,他说去看望下小时候玩伴,他有样东西放在她那里,得取回来,不然要出事。
看着杯酒下肚,什事情都老实交代出来大狐狸,银狐左右摇着脑袋,暗自感慨酒色误人啊!它以后绝不沾滴酒!
雨不知不觉地停。
只白色纸鹤扇动着翅膀,飞过来。
银狐控制不住本能,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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