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花铭,原来是他,这个学校败类让尚辉退学!
“尚辉对你做什你要这祸害他,他可是今年保送生。整个学年就他个保送B大,你这是毁人前途!你行为还算是个学生吗?”
花铭任孔文君吼两句,这才道:“孔老师班级学生退学,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反而过来找?”
孔文君气怔,瞪着眼看花铭故技重施
花铭轻笑:“万里哥哥,舔你舒不舒服?”
康万里:“……”
康万里心里原本充满感激,两句话下来又是阵恼羞成怒,正想说些什,身后传来阵嘈杂声。
花铭微微挑眉,将康万里拦在身后,康万里反应过来时,孔文君已经风风火火带着,bao怒表情冲过来。
他目标毫无疑问就是康万里和花铭所在方向,没等走近,便怒道:“花铭!你到底对尚辉做什?他多好苗子!竟然要退学!你跟他说什!”
人类似事情做过不少,人证物证都有,花铭甚至还没开始抖落,尚辉就已经吓破胆,加上他父母产业都在这边,那小家业,连在花家面前路过资本都没有。
花铭真什都没做,只是亲身示范教教他,什叫做真正威胁。能够真正毁掉人家庭和未来,才算作威胁。
尚辉不是个好东西,他花铭……可也不是什好人。
‘欺负人’,他最擅长。
说起来那个时候尚辉表情颇为有趣,要是和之前威胁康万里时候表情对比下,更有趣。
就在刚刚,尚辉父母已经将尚辉给领回去,尚辉白着张脸,无论问什都不说,就是死命要退学。
孔文君没办法才叫来尚辉父母,可尚辉不知道和父亲说些什,那位不负责任父亲竟然什都没说就把尚辉给领回去。
这可是退学啊,这是能儿戏事吗!
退就真回不来,他搞那久保送事情也泡汤!
孔文君不明白为什,谁知等询问班学生之后,有人告诉他看见花铭和尚辉在操场上聊天,聊完以后,尚辉就路摇晃来他办公室!
可惜这种东西只能自己欣赏,花铭耸耸肩,示意自己无话可说。
康万里并不需要花铭承认,他心里知道除花铭没有别人,他只是不明白,花铭为什这做。
康万里艰难道:“你到底为什啊?干嘛帮……又没求你。”
看看这犟劲儿,勾死人啊。
花铭弯弯眼睛:“不是你舔狗吗,不好好舔你两口你怎能知道什叫做舔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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