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平沙在旁边听着实在是听不下去
，这人怕不是疯？
“你儿子三天前就上出国
轮船，杀他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船上。你不去找真正凶手，在这里胡乱攀咬又是为什
？”路平沙觉得对方简直不可理喻。
“要去留学是燕菩，
儿子是临时去，他是代替燕菩去死！”燕大奶奶似乎是被刺激到，痛哭失声，“是错，是错，是害死儿子……”
“分明是你自己要抢，这是报应。”小九站在旁边嘀嘀咕咕。
路平沙听个清楚。
不大。”燕菩摇摇头，“只担心那两个书童也是凶多吉少。大堂哥身上这块怀表，价值上千大洋，如果是为财，没道理不将这块怀表拿走。”燕菩正在和旁边警察分析，
旁燕大奶奶像是听见什敏感词样，当即大怒。
“燕菩，你很得意是不是？”燕大奶奶手指甲很长，只是因为刚才动作过于激烈，手指甲折几个，手指盖几乎都翻卷，光是看着就有些触目惊心。
“大伯母。”燕菩平静看着燕大奶奶，“能理解您伤心，可现在们要先找到杀人凶手，为大堂哥报仇才……”
“凶手就是你，就是你！”燕大奶奶即将扑过来之际，被燕大伯和小九通抓住手臂。
但燕大奶奶却是不依不饶。
他转头看向燕菩，燕菩脸上还是没有什变化。
可见，在燕家他早就已经习惯担任这种被迁怒角色。
燕家实在可恶。
路平沙实在难以对这对夫妻生出什好感来。
很快
“你恨他，你恨孩子。是他抢你留学机会，是你恨对你不好，所以你杀他，你就是杀人凶手。警察，警察快把他抓起来，要他给儿子偿命！”燕大奶奶几乎癫狂，她脸上全是愤怒和悲伤，两种情绪融合在起，几乎不忍心教人再看第二眼。
“好，别闹。”燕大伯已经发现旁边人在指指点点，他们燕家最近几年本来就大出风头，够引人注目。大庭广众之下，他们就算要吵，回去再吵也不迟。
“闹？”燕大奶奶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，直接挣脱旁边小九，字顿看着燕大伯，“死也是你儿子！”
“这多人在这里，你是嫌还不够丢人？”
“丢人就丢人，根本不在乎！”燕大奶奶带着控诉神情，直勾勾看着燕大老爷，“在你眼里，除那个女人别根本就不值提。你以为对你还有什夫妻情谊？哈哈，告诉你，儿子死，就让燕菩给儿子陪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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