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就丢,你麻溜点儿!”
“如果不呢?”
“……”
宋黎沉默下:“那就要给秦先生打电话,同归于尽解下?”
温琅:“……你变,你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总被怼说不上话老妖怪。”
温琅盯着看会儿,笑笑,也低头开始继续折腾。
厨房里时间静下来,灯融融照着,外面电视声音隐约传进来,和着几声小动物嗷呜声,温柔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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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两天温琅是窝在家里瘫过去,中间除遛狗几乎没出过门,觉着这样养老生活才是他真正需要。
不过说到底也就只能懒这两天。
真是无助可怜又委屈。
温琅皱起眉,手下动作不由自主停下。
秦景深注意到,偏头看他:“怎?”
“切太难看。”温琅指指案板上土豆片,“厚不容易熟,薄炒就化,还不知道能不能吃。”
秦景深随着他话看过来,温琅不好意思往旁边让步,耳尖悄悄红点。
忙啊。”
秦景深嗯声,走到厨房穿上柴犬围裙,温琅洗手跟过去,突然发现墙上不知道什时候多件同款柴犬围裙。
秦景深声音轻轻响起来:“厨房可能会溅油,把围裙穿上。”
温琅觉得秦先生真是越来越贴心,笑眯眯把柴犬围裙穿上:“有什可以帮忙吗?”
“洗下土豆,切片。”
宋黎听想打人。
那边温琅迅速挂断电话,上楼回卧室。
西装昨晚已经被秦
周末晚上七点半,宋黎电话准点打过来。
“大佬,你收拾好吗?”
“不是还有半个小时?”温琅撸把狗,“不急不急,再过十分钟再捯饬。”
“不行,你是想气死吗?”
“从容点,终南山老妖怪气度不能丢。”
他站在那里低着头,像只毛发柔软小动物。
秦景深眼神骤然柔和下来:“不用担心,你切就好。”
这话纵容极。
温琅愣下,再抬头看过去时候,秦景深已经重新低下头,温琅看不见他脸,只能看到他握着刀手,节骨分明,修长白皙。
怎有人能连手都这好看?
“嗯……”温琅干咳声,“刀工可能不太好,您别嫌弃。”
秦景深垂眼:“不会。”
温琅喜滋滋拿几个土豆洗干净,切半个后低头看,觉得周循当初那嫌弃他确实是有原因。
就这要断不断厚薄不均模样,秦先生不嫌弃他也嫌弃。
但饕餮陛下明明切很认真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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