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走到这步也没什隐藏必要。他斟酌下语言,良久,轻声开口:“是只饕餮……对,就是山海经里写看见什吃什那种,从成都雾中山上来,……”
毛绒绒饕餮陛下抱着被角坐在那里,把他这百八十年岁月给面前人说出来。
其实无非也就那几件事。
在雾中山上时候折花摘果子,到山巅看日出,变着法子逃避午睡和看书写字,被白泽发现后狼狈朝山那边跑,中途没遇到谢尧就到雾中湖旁边懒洋洋晒太阳睡觉,遇到话就和讨人厌老虎打架。
闲着没事出趟门,还用根毛毛揉手环圈个男朋友。
这想着,秦景深眼神柔软下来,指指温琅手里杯子:“你嗓子还哑着,喝点水。”
温琅还没回神,随着秦景深话无意识把杯子里水喝大半,继续茫然看着他。
毛绒绒大毛团以人姿态坐在那里,眼睛湿漉漉,肉垫软绵绵,看上去超软超可爱超惹人疼。
秦景深抿抿唇,到底还是没能忍住,抬手在温琅毛绒绒耳朵上揉几下,低低笑起来。
笑声入耳,温琅这个时候才终于确定,秦景深是真没生气,也没为这事觉得惊讶。
到他继续说,偷偷抬头瞄眼,霎时间就撞进面前人眼睛。
那双眼睛依旧深邃,里面温柔满到快要溢出来,仔细看似乎还有几分若有似无笑。
温琅顿顿,小心翼翼地问:“秦先生,您……不生气?不惊讶?”
秦景深伸手把旁边备着温水递给他,声音很轻:“不生气。”
惊讶在最初时候是有过,但看到毛绒团发着热,那艰难喘息时,这点惊讶和心疼比起来就显得太微不足道。
雾中山上枝花小崽崽,当年可能搞事。
再后来,白泽为修行入世,他也跟着下山,接着遇到宋黎,读电影学校,接戏拍戏养猫遛狗,然后收
他又偷偷看秦景深眼,确定自己判断无误后也不那怂:“那,那您,您就没有什想问吗?”
秦景深看着他:“想听你说。”
温琅茫然:“嗯?”
“你可以给说说你事,从小到大,说多久都没关系。”
温琅就懂。
温琅这样不能叫医生,秦景深只好用物理降温法子,水是融冰块水,极冷,在让温琅退热同时也让秦景深重新冷静下来。
他觉得没关系。
又软又甜笑起来有小酒窝温琅。
洗澡爱咬橡皮鸭,喜欢抖耳朵撒娇小毛绒团儿。
都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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