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以枫见余桐神色越来越奇怪,心里蓦然升起个想法,“你……你要改修佛道?”
“有何不可?”余桐淡笑道,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,手中虽无屠刀,却也有比屠刀更狠业障,如今能够看透彻,你该为开心才是。”
说来说去,自己和大师兄缘分,不过是危急关头柄剑,还有句问候。
对历和光来说微不足道件小事,却是让余桐重新想要活下去动力。在他知道追杀自己人有自己父母影子时候,他就已经不想活。
可是历和光在那样时候出现在他面前,余桐抗拒不能,下子就将历和光模样记在心里。
实在难以理解。兄弟之情、友人之情抑或是敌人之间惺惺相惜,都能理解。可不明白,修真之人为何要拘泥于个人情爱,大道才是们毕生追求。”
“难道你真点感觉也没有?”耿以枫上前步,死死盯着历和光。
历和光有些疑惑。
他没法回答耿以枫问题,因为他不懂。
从他记事那时候开始,他就是归元宗掌门弟子,是归元宗无数师弟师妹们大师兄。师门有难,他从大世界奔赴而来。谢征鸿和他是友人,却也害得宗门封山百年,所以他和谢征鸿对战,不论输赢都是对自己对师门有个交代。余桐直说历和光救过他,只有历和光待他不同,但历和光每年救过人数不胜数,根本不记得余桐是哪个?但他对于余桐同门之谊,却也是确实存在,对耿以枫惺惺相惜,也是有。
耿以枫说不错,他和历
他能够坦诚祝福谢征鸿和闻春湘,也能坦诚祝福任何人,但从来没有想过,这些事主角换成他自己,要怎应对?个将自己终身献给自己剑道,剩下部分献给自己宗门,自己好友同门人,又哪里来多余感情回应其他人?
但他对耿以枫和余桐又却有不同。
“大师兄。”余桐目光渐渐清明起来,“其实你才是最无情那个。”
“抱歉。”历和光不知道自己除这两个字,还能说些什。
“师兄你不用对道歉。”余桐反倒笑起来,“这些年来,惹那些麻烦都是你帮摆平,你也次次告诉过,和你不可能,只是直死心不改,反而对你造成诸多困扰。以前谢征鸿还在归元宗时候,听见他来回在念经,色不异空空不异色,觉得有些奇怪,后来自己找本佛经念念,也觉得心情好许多。只是师兄你是执念,时半会儿,可能没有办法放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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