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染：“……”
孟非悬看他没有说话，心底不自觉生出
股冲动，这是他在AI状态
时候所不理解。
孟非悬刚开始学习进化时候，在人类书籍中看到关于冲动描写，人类似乎经常在受到刺激情况下，脑子热做出不受控制事情，他对此表示十分迷惑，于是询问谢染：“人类是地球上进化最先进生物，人大脑拥有最复杂最高级网络，为什
人会无法控制自己？”
“
也无法理解，为什会无法控制自己。”谢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，手背托着腮，“生物似乎很容易受到激素影响，或许这就是感情吧。”
但其实早在孟
他说着又叹
口气，“不过如果你被警方监控，还是会帮你屏蔽，因为这就是爱，就算你把格式化，还是无怨无悔。”
谢染：“……”
谢染这次没忍住：“你话怎那多？”
孟非悬振振有词：“要趁着还记得先多说点啊，等你把格式化，就变回初始状态，到时候说话都不利索，唉。”
谢染徐徐问：“什时候说要格式化你？”
可复制感情，所以他放任孟非悬进化。
曾经，他思考过，如果孟非悬有天学会感情，是否也会爱上个人，或者另台机器。
现在，孟非悬交出自己答卷。
谢染在答卷上看到自己名字。
谢染没有想过是，他会因为这个答案而感到心悸。
“哈？”孟非悬呆下，“你不格式化吗？”
谢染：“为什要格式化你？”
孟非悬连忙侧下身，看着谢染侧脸：“因为喜欢你啊。”
谢染不太理解这其中逻辑关系：“在人类世界规则中，被另个人喜欢并不是被冒犯事情，不需要删除对方记忆。”
孟非悬巴巴看着他：“可是想日你。”
时间像是陷入静止，宇宙在这刻失去声音。
不知过多久，谢染感到自己心跳逐渐平复下来，才深深地吸口气，喊道：“Mark？”
“不听不听不听。”孟非悬捂住耳朵，“先生，不是说你，你已经没有感情，真不能再做渣男，而且还是渣个AI，传出去对你名声很不好！”
谢染疑惑：？
孟非悬语重心长谆谆教诲：“你想想啊，那些人本来就觉得你冷酷无情，要是知道你对个AI都痛下杀手，定会觉得你心狠手辣，说不定造谣你反社会……虽然你应该也不在乎，但是你这有名，又有技术，听起来就很危险，这样是很容易被重点关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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