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颐回过头回答他:“这个人从十六岁开始嫖娼,直到六十六岁因为嫖娼染病去世,中间结婚也没歇过,还把外面染病带给他老婆。”
随着他揭露,自由灵魂羞愧地低下头,捂着脸道:“真不知道会这严重,不然肯定不敢嫖娼啊。”
甄颐和总部那边通信息,道:“生死簿信息更新,你属于被洪根头煽动,逃跑时候也没做出其他危害社会事,情节不算严重,还是做辈子鸡就行,不过是只瘟鸡。”
自由灵魂闻言竟是大喜:“瘟鸡!那就没人要吃吧,不会被放血拔毛吧!”
甄颐板着脸问:“你为什跟着洪根头逃跑?”
自由灵魂抹着眼泪道:“收到短信,通知下世做鸡,害怕……”
甄颐冷哼:“你要是那怕,生前倒是别干坏事啊。”
自由灵魂委屈地哭出声来:“也不知道嫖娼结果会这严重!”
喻争渡本来还以为又是个穷凶极恶杀人犯,听到这里,没忍住喷出来,他脸震惊地看着商阙:“等等,嫖娼要做鸡,什鸡?”
但明显僵硬气氛时半会是回不去,不少鬼眼露同情地瞄瞄还蹲在墙角那批鬼,也不知道这些会是什下场。
甄颐对这个效果很满意,他们选在投胎大厅当众审鬼,不就是为杀鸡儆猴嘛,他搓搓手,讨好地看商阙:“老板,们接着审?”
商阙点点头,姿势优雅地坐回椅子上。
喻争渡回头看,只见原来排成队蹲在墙角几个鬼不知什时候挤到起,正在抱头痛哭,个个简直悔不当初:
“不敢跑,再也不敢,不要把投去饿鬼道啊——”
商阙奇怪地看他眼,道:“走地鸡。”
自由灵魂还在哭哭啼啼:“洪根头和说,做鸡要被抹脖子,还没断气时候就被拔鸡毛,说不定没死透呢,就被扔到锅里炖汤,他做畜生经验多,就信他,不是故意,是实在怕疼,怕被拔鸡毛啊……”
喻争渡惊:“生前嫖娼,死后原来是要做鸡吗?”
商阙托着腮,懒洋洋地说道:“嫖娼惯犯话,是。”
喻争渡:“怎个惯犯法?”
“真是失心疯,做猪就做猪吧,最多就是被做成烤乳猪而已,怎也好过去饿鬼道啊!”
“呜呜呜,都怪那个洪根头,骗说只要跑出去就可以做个自由自在灵魂!恨!”
……
甄颐指着那个自由自在灵魂,道:“你,出来。”
灵魂边抖边哭着站起来:“不敢,真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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