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属于平无奇，康绛雪十分熟悉，他偏头去看，平无奇已经快步跑到他跟前，摸
摸他
额头。
平无奇道：“陛下，怎
这烫！”
康绛雪从盛灵玉怀中落下倒到平无奇肩头，很想安慰平平
句“
剑，盛灵玉和小皇帝第次见面时候落下霁月剑……盛灵玉如何会忘，他轻声回道：“陛下，微臣没有忘。”
康绛雪听得晕乎：“你没忘，为什不跟
要？”
盛灵玉道：“微臣是臣子，如何能和陛下讨要东西？”
这话听着怪极，康绛雪问道：“怎就不能？本就是你东西……你为什不能要？”
盛灵玉顿顿道：“微臣要，陛下就会给吗？”
住猎猎寒风，康绛雪好受些，缓缓睁开眼睛。
他当真很久没有病过，这场烧来得太突然，烧得他神志不清，辨认很久都看不清眼前人模样。许久，他问道：“……盛灵玉？”
盛灵玉道：“是微臣。”
康绛雪迷迷糊糊中听到盛灵玉声音，不知道为什委屈得不得，他哼哼唧唧道：“盛灵玉，难受。”
盛灵玉应声，抱着他似乎更加用力些：“嗯，微臣找人来救您。”
康绛雪更觉得怪异：“为什不给？不给你不会求吗……这善良，你求，自然就给你。”
康绛雪果真是烧糊涂，说着说着还笑，盛灵玉却没有笑，反而更加出神：“微臣自是知道陛下仁善，可微臣怎能……”
后面话低得听不清，康绛雪只觉得烦躁，他半清醒半迷糊地叮嘱道：“你好多废话，等下回见面，就跟要霁月剑，再不拿回去，真给你扔掉。”
盛灵玉沉默，过几秒，轻轻笑下道：“好，等陛下病好，微臣就来讨剑。”
叙完这几句话，盛灵玉又抱着小皇帝上路，康绛雪被冷风吹到，下子比之前清醒不少，不等他反思之前对话有没有什纰漏，忽然听到有人喊道：“陛下！”
康绛雪摇头，含糊不清道：“不要别人，就要你。”
康绛雪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时想是什，但话就在嘴里，说出来什都轻松，他不自觉地往盛灵玉胸膛上贴得更紧，并没发觉盛灵玉为他话而浮现出种很难过神情。
盛灵玉道：“陛下……你烧糊涂。”
康绛雪听见这句，不甘心地反驳：“没糊涂，你才糊涂。”
似乎是为验证这句话，在如此头脑不清醒情况下，小皇帝硬是找到佐证，他嘀咕道：“你最糊涂，你把剑都丢，你都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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