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正床上床下来回横跳，
盛灵玉……
是不是有点、有点喜欢他啊？
盛灵玉吻他，亲他
耳朵，他嘴巴，他眼睛，都是主动，盛灵玉还说……叫自己容忍他。
那话语气那
强硬，说起来还有些气人，可那是不是说明，盛灵玉确实对他有那
点……
康绛雪忍不住捂脸尖叫冲动，这种猜想带来喜悦和冲击超出
小皇帝接受范围。
盛灵玉微做停顿，接着问：“若微臣偏要做，陛下待要如何？”
“陛下要治微臣罪？”
治罪？怎可能？康绛雪思绪乱成毛线团，支支吾吾无法回答。
这阵无声就是答案，盛灵玉勾勾唇角，带着轻微笑音道：“陛下不舍得治罪，那便只好容忍微臣。”
说完，盛灵玉捧着小皇帝脸，硬是在康绛雪瞪大眼睛上方亲亲才松手。
他本来早已忘却某些细枝末节，这刻却忽然被勾着回想起来。
盛灵玉想起，在第次遇到小皇帝时，他弄丢霁月剑，霁月剑是他君子伴生剑，本该陪伴他生，偏偏在初遇那次错失在生命里。
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，从那个时候开始，命运就已经冥冥中昭示着：他做不成君子，也不配做君子。
他注定会起不臣之心，注定纠缠着他皇帝，直到死。
盛灵玉垂眸掩住眼中情绪，温声道：“多谢陛下，微臣会好好收着。”
康绛雪想都不敢想，更无人可以倾诉分享，时间激动得团团转，满屋子抱头瞎跑。
啊啊啊啊——
是不是啊？
是不是啊是不是啊？！
有可能吗？
留下句“微臣告退”，盛灵玉用离去背影挡住康绛雪怔楞目光。
直到盛灵玉没影子，康绛雪才脱力跌坐下来找回神志。他脸色点点涨红，心脏跳动也来得凶猛响亮，怦怦怦怦像是要从胸腔里径直跳出来。
……？
那是什意思？
康绛雪没有问出口，却又难以自控地觉得自己好像得出点答案，他拼命告诉自己要有自知之明，可就是怎都忍不住冲上来激动和欢喜，小心翼翼地想——
道谢是挺好，拥抱却过于暧昧，康绛雪唔声，躲躲闪闪。
盛灵玉没顺势松手，反而接着亲小皇帝耳朵，直逼得康绛雪肩膀打战，依然亲个不停。
小皇帝缩头抱住自己耳朵，在很清醒状态下快速慌掉：“你别这亲
。”
盛灵玉问：“为什？”
康绛雪比盛灵玉更想要问为什，他不敢去看盛灵玉眼睛，心慌道：“就是不能，本来就不该做这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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