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北人鱼。
宁不问
头已经几乎低到
尘埃里。
“没想到还能见到你。”北人鱼看着程浴血笑起来，“怪不得你之后就没有再来过，原来你已经变得这
厉害。看见你
就知道，当初放弃海神权杖是对，就算没有这种道具，们也可以变得很强。”
“当然。”程浴血对待北人鱼态度要好得多，“如果当时后悔话，就努力做到不后悔，而已经做到。”
“是啊。”北人鱼笑起来，
苍天！
你开开眼！
宁不问崩溃。
对敌人狠男人宁不问见多，他自己面对敌人也是如同秋风扫落叶
般无情。但是面对自己还能这狠这朝着心口捅刀子人还真是宁不问生平仅见。
东人鱼好歹也是过去程浴血，宁不问见都忍不住小心呵护点儿，但是程浴血面对这样自己却是字字如刀，几乎将东人鱼给凌迟。
真。
太丢人。
程浴血你怎能够这胡说八道？
“有海神权杖，他想要什都可以给！”东人鱼企图垂死挣扎。
“是说……”程浴血稍稍停顿会儿，拉长声调。
个小可爱，但是在眼里不是。”程浴血微微抬起下巴，高傲看东人鱼眼，“你知道他性格如何？知道他多有本事，知道他用多少时间过多少次副本就成为现在他？你知道他在你这个年纪，已经比你强得多？你知道他和亲密接触时候，是个什样子？”
等会儿。
们什时候有过亲密接触？
宁不问傻眼。
程浴血这不是在骗人？！
何苦来哉？
东人鱼气化为泡沫消失。
他大概宁愿就这消失都不想再听程浴血说话。
“再见吧。”南人鱼眼神复杂看程浴血和宁不问眼，也闭上眼睛离开。
“也没有什好说，总会有这天。”西人鱼也很爽快走。
宁不问似乎想到什，当即伸出手想要去捂住他嘴。
手被程浴血挡下来，没能拦住程浴血接下来要说话。
“在床上。”
啪叽。
宁不问仿佛听见东人鱼心碎声音。
但是东人鱼似乎很吃这套，气尾巴上鳞片都要炸开。
“你不过是条鱼。”程浴血大发慈悲说道，“条鱼能够做什呢？不问看起来确是个小可爱，但是性子野得很，你这条鱼，怕是不能满足他。”
够……
宁不问偷偷瞄眼东人鱼，见他已经气得几乎不会喘气。
他只想捂住自己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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