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光线很暗,角落点着盏昏黄灯,朦朦胧胧地把周围映出来。
傅同走进去,第眼注意到面前墙壁,上面整面绘着远山,云雾重叠缠绕。而在山边缘,画外面,站着个穿着苍青色唐装男人,昏暗灯光笼在他身上,整个人仿佛刚从云雾深处走出来般。
傅同眯下眼睛:“你――”
几乎是在他声音响起同时,那个人也转过来,四周昏黄里,傅同首先看到双眼,深邃而锐利,亮得惊人。
也特别熟悉。
出声打断他话:“能走?”
消极怠工已经安排好,最好出门后江湖不见,开除随意,各自快活。
白唐声音戛然而止,双兔子眼近乎无措地看着他:“这……那个,们头儿想见您面,他在楼上,您,您能过去趟吗?”
小白兔可怜巴巴,话说到最后和哀求没什区别。
傅同只感觉心里那种欺负小动物罪恶感卷土重来,沉默半晌后,认命地转过身:“走吧。”
傅同愣。
接着听便到面前人开口,声音喑哑里带着无数隐忍,对他说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正好,他也想看看那个坑他狗东西长什样。
白唐没想到传闻中超凶睚眦那好说话,兔耳朵颤,急忙引着傅同上二楼,拐两三次,最终在扇漆黑门前停下。
傅同抬头看眼:“这里?”
白唐点点头:“对,对。”
傅同伸手推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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