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同抬头,正好看到傅同收回刀,漫不经心地擦下刀柄。
再看门边开关,上面赫然个微微凹陷下去小坑。
大佬就是靠谱!
樊休和饶涉瞬间有这局要躺赢感觉,但再回头,突然发现薄楠不见。
原本站着地方空空如也,只剩下无数蜡烛燃烧后烛油,斑驳在地上,陈血般。
作为本修为四千多年古书,他知道东西不少,对京剧也有点解。
大部分京剧都是用唱来讲述个故事,而《春秋冢》不同,它所表达,是纯纯粹粹死亡。
来者不善。
不过……
樊休偷偷瞄眼旁边正提着刀把玩傅同,觉得这位大佬应该更不善。
这次已经不用扭,傅同轻轻推下,门便缓缓开。
周围声音也骤然间清晰几分。
三个人看过去。
屋子里没开灯,但却明亮很,因为四面都燃着蜡烛,蜡烛是那种最普通红蜡烛,小小支,靠着数量撑起来,居然也弄出灯火通明感觉。
灯火里,是身青衣行头薄楠。
这样真不行啊……违反条例太过话,说不定要被开除。”
被开除?
那感情好啊。
求之不得。
傅同面无表情:“手,放开。”
傅同声音同时响起来:“抬头。”
两个人下意识地抬起头,看清楚上面景象后,猛地吸口冷气。
薄楠在那里。
四肢倒弯着攀在天花板上,五官扭曲,脸上油墨融成血颜色,映那双只剩下眼白眼睛更加阴森
这样想法刚出现,周围烛火突然晃起来,光影明灭里,樊休看见薄楠笑。
眼瞳里只剩下眼白,嘴角扭曲而诡异。
下秒,屋子里漆黑片。
樊休震:“饶涉!”
饶涉早在进来时候手里就捏把符纸,闻言从里面抽张照明符贴在掌心,结果口诀刚念句,听到声脆响,紧接着,屋子里大灯就亮。
她踮脚站在那里,看到傅同后,遥遥朝着他笑下:“还没到下午,你是来听唱戏?”
开口,是和收音机里如出辙唱腔。
傅同转下手里刀,也笑:“是,你想唱什呢?”
薄楠轻轻甩下袖子:“《春秋冢》,你喜欢?”
前三个字刚出口,樊休就正神色。
“……”
樊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无奈自身没有毛绒绒属性加成,面前人根本不为所动,只好悻悻松开手。
傅同重新提起刀,落下。
“咔――”
金属制锁四分五裂,锁芯直接弹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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