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崽崽是个软软小甜甜,清醒崽崽脾气就没那好,超凶,眯起眼凶巴巴朝旁边人看过去,傅潜渊在他动
最后还窝在他怀里哭。
尴尬。
丢人。
还不如忘。
傅同想想,决定装傻:“不记得?只记得猜丁壳时候樊休和饶涉故意坑灌酒,难不成后面还发生什事?”
睚眦崽崽睡觉时候喜欢把自己团成毛绒绒团,爪爪也规规矩矩缩着,怎可能去勾他袖子?
傅同根本不信,面无表情甩下尾巴:“你能不能稍微有点——”
话说到半,眼角处骤然暖。
傅潜渊掌心缓缓摩挲过那里软毛,眼里情绪看不分明,问:“你还记得昨晚事?”
傅同不自在别开眼睛。
宿醉后清晨,感觉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。
头疼,眼睛干,喉咙也涩。
傅同不喜欢这样感觉,坐起来挨着枕头缓会儿,本来还想揉揉干涩眼睛,结果爪子刚抬起来,就被只温热手握住。
傅潜渊声音随着从旁边响起来:“还没洗手,不要揉眼睛。”
傅同顿爪,偏头看过去,瞬间对上双带着笑眼睛,再往下是暗金云雾绣纹,也就是说,此时躺在他身旁不是小龙崽也不是小黑猫,而是真真切切傅潜渊本人。
说着为增加这番话可信度,还仰起头坦坦荡荡对上傅潜渊眼睛。
他以为这样足够可信,可傅同不知道,很多年前龙洵山上那只爱闹小崽崽惹祸时候也是这样,被傅潜渊问到时面上看起来理直气壮,实际上双眼睛总不自觉往旁边瞄,毛绒绒尾巴也因为心虚小幅度晃来晃去。
讨人喜欢而不自知。
傅潜渊低头看着面前软绵绵心虚崽,颗心软到极致,想到他昨晚窝在自己怀里无声哭模样又心疼,忍不住在他眼角处软毛上抚下。
这已经是五分钟来第二次。
他醉时候迷迷糊糊,醒来后倒是清醒很,对昨晚事不仅记得,而且记得是要多清楚就有多清楚——
他歪头撒娇说想喝凉茶。
被傅潜渊耍流氓亲爪亲脸都没有反应。
主动化成崽崽模样要抱抱。
用那软声音问傅潜渊能不能给他讲睡前故事。
前男友。
真是如既往狗。
白绒团子凶巴巴:“你在这里做什?”
傅潜渊并不在意自家小崽崽坏脾气,闻言轻声笑:“你昨晚直勾着袖子不让走……没办法,只能留下来陪你。”
这话自然是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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