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同厌倦极这样自己,心也很乱,满心情绪胡冲乱撞正要爆发,突然感觉手上暖,傅潜渊声音随即响在耳边:“崽崽,别怕,没事,无论发生什,都陪着你。”
“他还能做什?假扮温融上瘾没事找事,趁现在还在虚弱期武力值不怎样过来威胁下,还说堆莫名其妙话,说到这个超气,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能膈应人,他居然说——”
话说到半戛然而止。
傅同停在那里,好不容易才回暖心骤然冷下去,钻在五脏六腑,遍体生寒。
他有些恍惚垂下眼,又在这个时候听到傅潜渊声音在旁边响起来:“他说什?”
说什?
怎回事。
他松开手,用法术凝出块温热毛巾,像许多年前傅阿崽贪玩在外面带身泥回来时那样,在他面前俯下身,把阿崽手上沾着血点点擦净。
细致而认真,眉眼被光影衬那温柔。
傅同被这种温柔好看撩得怔,再回神时,手和潜渊刀上血都已经被傅潜渊擦干净,他眼尾勾起浅浅弧度,先把潜渊刀收回去,然后歪着头朝傅潜渊笑:“你真好。”
那好,那让喜欢。
说阴狠,,bao戾,心思还那重,不像孟歧。
说卑微,可笑,懦弱,只会自欺欺人,不像傅同。
说活在个虚假理想世界里,过往所有温暖让人心生欢喜事都是假,拥有切是假,偏偏他沉迷其中无可救药,不是孟歧也不是傅同,什都不是,只是个笑话。
那可笑,那糟糕。
这些话缠绕在傅同心上不断新欢,每个字都把他情绪搅快要失控,他抿唇,想不在乎,想无所谓笑,但到最后也只勉强扯出个僵硬到像是在哭笑来。
傅潜渊眼神也很暖,但是没说话,只低头定定看着他,傅阿崽开始还因为他注视有点心跳加速感觉,但时间长,那种心跳就渐渐变成心虚。
半晌,小崽崽微微缩,弱声弱气开口:“你别这样看着呀……没事,这血是犀照,他假扮温融过来搞事被捅刀,点伤都没受。”
傅潜渊早在进休息室看到傅同手里刀时就细细在他身上打量过,自然知道他崽崽没受伤,所以他现在在意暂且不是这个,而是……刚才傅同在看到他那瞬间里,那委屈那脆弱模样。
不用说也和犀照脱不干系。
想到这里,傅潜渊眼神微沉:“崽崽,犀照刚才来找你……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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