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画皮鬼。
温琅挑眉,倒是也没继续说,只笑声,也随着他抱起吉他。
……
在[旧时光]里和傅同走几遍歌,下午两点,两个人去龙都体育馆,准备最后再排练几次。
排练前要先化妆,免得最后时间紧张来不及。
两个人化妆间在过道两侧面对面,温琅在左傅同在右,傅同推门进去,里面已经有两个人,个是他从出道时就合作化妆师周画,另个自然是傅潜渊。
他回头看陆川,后者眼神飘忽,怂成狗,声不吭打算用沉默来逃避。
可以可以。
和温琅说话时候怎没见你这谨慎这怂?
但凡你稍微多想点,都不会沦落到如此尴尬境地。
傅同都不知道该说什,无言之余,又有点很微妙庆幸——还好傅潜渊没跟着进来,而是先去体育馆那边盯进度,不然傅同觉得自己恐怕会分分钟羞耻到社会性死亡。
频?听起来怪不正经。”
“那不正好,反正你也不是什正经人。”温琅怼他。
“……”傅同沉默几秒,决定当没听见,再次问句,“真没做什未成年不该做事情吧?”
温琅跟着沉默几秒,然后字顿把后面话说出来:“真,没,有。”
这只幼崽平时说话虽然损点,但从来不撒谎,这点傅同还是知道。
他站在傅同位子旁边,眉目轻缓朝他笑:“崽崽,你来。”
傅同只当没听到,走到那边坐下,视线转向周画:“来吧。”
周画点点头,提着箱子往前走两步,然后在傅潜渊也看过来时突然僵住,就这停在那里。
别问,问就是怂,问就是害怕,问就是不敢动,问就是瑟瑟发抖。
周画也是妖,更精准来说说是鬼。
虽然现在情况和社会性死亡其实已经快没什区别。
感受到手上小龙手环点点缠紧,傅同绝望想。
不想说话。
还是让们忘掉这件事吧。
傅同揉揉眉心,拒绝继续这个话题,到旁边抱起吉他,只想搞事业不想说其他这方面气质拿捏死死。
他信,也就不打算接着问,但温琅却不想结束这个话题,并且很自然把它转到傅同身上:“倒是你,才应该是昨晚做不正经事累着那个吧?”
傅同:?
他看温琅:“为什这问?”
“小时前问陆川你醒没,陆川说你们还在睡。”温琅促狭看着他,在[你们]这两个字上加重语调,“说实话,很想知道这个你们说是你和谁。”
傅同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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