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沉:“干嘛?”
马镇白语气悲戚,饱含对自身怀疑:“你刚刚,看眼神文就会?”
这件事对他打击最大并不是薛沉能看懂古篆文,毕竟薛沉也说,他这是从小学。
但问题是,为什他看几眼就能学会啊,而且完全不走流程,上来直接就开始打雷。
你好歹先洗个手看起来也正式点啊!!
费仪春:“……”
差点忘,这同学是听到百万才挺身而出!
不过他也不在意,他是做生意,深知有本事人愿意收钱办事就算他运气。
费总非常识趣地点头:“懂懂。”
陈助理果然专业,见状迅速上前跟薛沉交换联系方式,笑道:“薛同学放心,酬金们会尽快打进您户头。”
肉块模样应声虫在雷火中渐渐失去动静,待火光燃尽,地上只剩下块黑色焦炭,散发出股难以言表焦糊味。
地板也被烧出个如碗口大小黑色窟窿,周围圈焦黄色。
薛沉看那窟窿眼,冷静地问费仪春:“这个是治疗过程中产生破坏,你们应该会负责赔偿给酒店吧?”
费仪春脸色仍然片煞白,忙不迭点头:“那当然,那当然。”
薛沉放心。
马镇白天赋不低,从来自视甚高,他这个年纪就能成为端公派领头羊,成就不可谓不高。
虽然在雷法上略有落后,但他直觉得自己只是少点时间而已,大名鼎鼎张鼎玉,不也是到这个年纪才有此等修为嘛。
他怎也没想到,这世上竟然还有人,学东西这快!
顿下,他又补充道,“税后。”
薛沉深深看他眼,“包售后。”
这个结果可谓皆大欢喜,费仪春知道张鼎玉和简兰斯原来还有约,也就没有继续逗留,客套几句便起身告辞。
唯有马镇白还久久无法回过神来。
眼看着要走,马镇白仍呆呆地看着薛沉,眼神中片心碎,犹豫良久,终于开口:“你……”
没想到困扰自己多日怪病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解决,费仪春大喜过望,再说话时候,肚子里果然再没有发出那瘆人复读。
“不起,实在不起,薛同学真是年少有为,令人佩服啊!”费仪春缓过来后,便激动地要去握薛沉手,被薛沉不动声色地躲开。
薛沉低调笑:“应该。”
费仪春简直恨不得把薛沉给供起来,“实在不知应该怎感谢你才好。”
“快别这说。”薛沉很客气地说道,跟着左手拇指和食指合在起搓下,“你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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