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在相对温和
气氛中结束，
直到康遥擦完
嘴，这个漂亮年轻人看上去心情都很好。
这代表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，徐曜很难不将这种态度理解为对他出价种默认。
虽然他还完全没来得及诉说自己需求，对康遥提出自己条件，但这倒也不急，单是对于两者关系能够成功建立，他已经拥有些许成就感和喜悦感。
徐曜站起来，示意服务生来买单，同时问康遥：“去
家？”
在这种情景下，去徐曜家当然比上次要来得意义更加丰富。
有小洁癖徐曜当场愣，忍耐不住：“……你不要可以放在其他盘子上，也可以放在桌面上，为什
要扔进盘子？”
“你这样很没礼貌。”
康遥像是看不见他不高兴，道：“对别人不这样。”
对别人不这样，只对他这样，听着更加恶劣。
但转念想，这是不是康遥在用他方式来表达自己性质特殊？徐曜时拿不准，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曜在遇见康遥之前对包养是什概念，他也会认为这样开价人脑子有点不太清楚。
可偏偏他遇上康遥，康遥让他破天荒地产生包养想法，而且还奇特地让他觉得，若他想要打动康遥，让康遥乖乖听话，就必须给这多。
他甚至愿意略过讨价还价过程，他觉得康遥就是值这些。
徐曜交代清楚后，便望着康遥，等着他回应，康遥托着下巴笑得眼睛弯弯，迟迟没有说话。
徐曜已经很清楚康遥德行，见康遥到现在还没有翻脸生气，心里已然有几分欣喜。哪怕康遥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，他还是有种令人喜悦预感——
康遥酒足饭饱，微笑道：“不。”
徐曜对此很有耐心，他欣赏着康遥毫无
康遥又问：“干吗，这就开始嫌弃？”
“……”徐曜想告诉他这是两回事，但康遥嘴巴他是知道，他宁可忍下来也不想听康遥和他battle。
徐曜忍又忍，在深呼吸辅助下吃掉那口蔬菜。
他吃完，康遥便笑，笑容灿烂，感染力强到谁看都会觉得心头动。
徐曜默然看他几眼，忽然觉得，康遥不要菜吃就吃，好像……也还行。
有戏，应该很快就要成。
说来也是，康遥本来也不是很有理由拒绝他。
这样想着，徐曜也不急在时等待康遥回复，康遥似乎和他想样，想要顺其自然。
徐曜正吃着东西，康遥忽然将自己盘子里蔬菜隔着大老远精准无误地扔进他餐盘里。
康遥：“不要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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