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得很，都有谁？徐曜不由追问：“你都和谁——”话音刚落，康遥那边便挂断
电话，没声音。
徐曜
股气蹿到喉咙，半晌没出声，等放下电话进行思考，过去好久竟还是有种懵懂感。
这便结束？
……康遥真
没事？
那可是全息啊，说是开创新纪元都不为过，康遥竟然真、真……
徐曜还想说些什
，康遥那边传来些嘈杂之声。
徐曜回神问道：“你在车上？”
康遥道：“对？”
“去哪儿？”
抬眼看，正是刚才他打电话没接康遥。
徐曜口气堵在胸口，感觉哪哪儿都不对，他缓缓，接通，康遥声音很快传出来：“给
打电话干什？”
康遥声音听着十分轻松，和先头分别时候没有任何差别。徐曜之前觉得康遥可能是在故作淡然，现在才发现康遥原来是真淡定。
徐曜顿顿，询问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康遥道：“能有什事？”
没有？大天元不仅有官方力推，还借着几个小时折腾口气光速出圈？
徐曜不由想起康遥听说出事时毫不在意神情，想起自己火上眉梢到处筹钱那个小时。
时间，他头脑放空，人都有些茫然，哪怕平日对外物冷漠如徐曜，竟也有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惶恐感。
怎可能有这种事？
泄露，装；出事，骗你。
康遥笑声，似是有些不理解：“能去哪儿？出去玩儿，滑雪这两天太冷，得找个春暖花开海边玩几天。”
徐曜：“……”
谁能想到，外界正在为大天元和传说中全息游戏而疯狂，数据泄露灾难也才过去几分钟，康遥这边竟然已经像没事人样准备出去浪。
徐曜无言好几秒，才道：“和你起去。”
康遥：“你来干什？这边人多得很，没你位置。”
他语调太过熟悉，听不出任何异样，徐曜放下心，又忍不住确认：“三天后真开服？”
康遥道：“是啊。”
徐曜又问：“全息？”
康遥道：“是啊。”
“……”徐曜哑然，说实话当他说出“全息”这两个字时，他其实都几乎觉得不可思议到有点烫嘴。
本以为大天元可能要不行，结果人家波开服！
徐曜许久说不出话，只觉得脑子里轰轰乱响。
明明只过几个小时，他却感觉像是经过大起大落，别人或许生都体验不到惊险感全被他感受遍。
太快，切都太快。
正恍惚之际，徐曜电话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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