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腕上齿痕舔到不再流血,海伯利安终于心满意足地爬起来:“借用下卫生间。”
昆特向下瞟他眼,内心对自己婚后生活十分忧虑,但面上佯装淡定道:“用吧,在家随意就行。上班快迟到,先走。”
昆特带着戒指和满身海伯利安味道走进白塔自然是引起不小轰动。这些海伯利安都不知道,他在卫生间待将近个小时才出来,拿过早晨被昆特拾起叠好放在床头衣服穿上,打开终端,看到军部密网上凌晨四点发布消息:
“赛博之父约翰·贝尔于昨晚十时逝世,非法赛博米兰达连夜出逃。现已成立特别行动小组,任命亚当为行动组组长,对其实施抓捕。”
三天后。
第二天昆特差点没能起来上班,匆匆忙忙洗漱完,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,路过客房时才想起来家里还有号人。
昨晚堪称混乱切涌入脑海,昆特揉揉隐隐发烫脸颊,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进去,海伯利安正仰面躺在床上,睡得正沉。
想到自己昨晚被折腾得腿根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却要早起上班,始作俑者竟然可以待在家里睡大觉,昆特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,不禁起使坏心思,俯下身,捏住他鼻子。
十秒钟过去。二十秒过去。床上人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。
昆特赶忙松开手去探他鼻息,却什都探不到。
天上乌云密布,就要下雨。生着红锈铁皮水管滴滴答答流着水,打在棚顶上噼啪作响,着实让人心烦。烟囱高耸入云,但早已不再冒出乌黑浓烟,上面绘着颜色刺目卡通涂鸦,成道风景。厂房林立,乱七八糟簇拥在烟囱四周,拥挤得叫人十分怀疑当初建筑师是不是在梦游中画完设计图纸。
这是片几百年前残留下工业废
“海伯利安?”他下子紧张起来,就要去翻海伯利安眼皮。就在这时床上Alpha猛地大叫声,猝不及防地将他扑倒。
昆特陷在柔软枕头里,惊魂甫定,抬脚就要踹他:“你吓跳!”
海伯利安笑得意,膝盖压住昆特动个不停腿,亲昵地在他颈窝蹭蹭,犬齿咬着他项圈:“昨晚忘件重要事。”
昆特明白他意思,安静两秒后就要取下防咬合项圈:“现在要标记吗?”
“脖子这里留给下次吧,下次肯定把东西都准备好,不会给你逃掉机会。”海伯利安抓过昆特手腕,轻咬着内侧皮肤,趁着昆特最为放松时,口咬穿腺体:“暂时盖个戳,省再有谁不老实,总想着勾搭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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