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伊池扭捏地走出去,下面不穿感觉格外怪异,他总觉得自己步子迈得大些,别人就什都能看见。
不过贺六爷并没有看他,而是捏着钢笔在桌边写字。
“会用吗?”贺六爷听见脚步声,头也不抬地将他拉进怀里,“看这里有文房四宝,觉得你识字。”
“嗯,”方伊池注意力被纸上苍劲有力字吸引,“上过初中呢。”
“哟,上过初中?”贺六爷搁下笔,低低笑声徘徊在他微红耳边,“那这两个字肯定认识。”
是冷,“当时烟头按地方你当没看见?”
他垂着头回忆起来,当时贺六爷赶来时候,他内裤都被人扒。
方伊池臊起来,说什都不肯脱。
“去里面脱,”贺六爷也不逼他,“里面暖和。”
他迷迷糊糊地进去,等脱掉内裤,脸才火烧火燎地烫起来。
方伊池自然认识,他细声细气地念:“作舟。”
“是贺作舟。名字。”
“贺作舟……”方伊池下子怔住,倚在贺六爷怀里,盯着纸上两个黑字儿发起痴来。
作舟,作舟,以你作舟,是要带渡过哪条河呢?
作者有话说:贺六爷是个体面人,怎可能没有名字呢?名字取自“寄语作舟者,江涛渺无津”。方伊池名字其实是取自“池芳日上帘钩,荷气蒸人醉不收”谐音,很巧这首诗后面句也有“作舟”……(注意啊,现在方伊池下面什也没穿啊!求收藏和海星。
这算什?
人家贺六爷关心是他伤,不是他人。
“好吗?”
方伊池如梦方醒,倏地从床上站起来:“好……好。”
“好就出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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