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。”方伊池就进过次贺家门,连下人都没见着几个,哪儿能见到长辈?
“大家族哟……”阿清深深地叹息,“行,这些都是以后事儿,你妹妹问题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阿清认真地看他眼:“当断则断。”
方伊池被震震,手握成拳。
“还讲着呢?”大概是他们离开时间太久,贺作舟从包厢里探出头,明知道他们在哪儿,却没有过来偷听,而是说,“上菜,再不来就冷。”
“方伊池,你傻不傻?”阿清说长串,生怕说得太过,惹他生气,又缓缓语气,“你拼死拼活地赚钱,到头来,人家却惦记着抢你好呢。”
方伊池抿唇不说话。
阿清心疼地拍拍他肩膀,换个话题:“六爷是铁心娶你,看这门婚事你是推不掉。”
“就是想推,那也得能推啊。”方伊池听见阿清提六爷,表情里终是有丝裂痕,“四九城是他贺作舟天下,能逃到哪儿去?”
“哟,人名字都晓得?”
些年,方伊池又当爹又当妈,哪怕身边人都劝他别带着个累赘过日子,他都挺过来,当初更是干脆地放弃上学机会。
如今方伊池上贺作舟“贼船”,尚且自身难保,还得顾念着个病恹恹妹妹。
嫁进贺家放在外面说起来,确是件顶好事情,可北平城里稍微有点想法人家,谁会把孩子嫁进去?
贺家门,是吃人鬼。
你看上人家权势滔天,人家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无声无息地杀死在宅门里。
路过店小二帮着搭腔:“哎哟,可不是?咱们店里糖醋菊·花鱼,您上别处可吃不着!回锅就没原来鲜味咯!”
方伊池感受到六爷落在自己身上滚烫目光,垂着头拉阿清往回走。
阿清并不提他们聊太久这段插曲,坐下拿筷子,惊乍地挑鱼吃:“还真是
“……嗯。”
“其实吧,事儿也不能这想。”阿清顿顿,跟他同靠在墙上,“六爷喜欢你,乐意娶你,是好事。”
方伊池却想到贺作舟床头藏着精油,舌根发苦:“好事?”
贺作舟表面上看上去深情,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相好呢!
阿清不知道他想法,还在嘀咕:“你见过贺家长辈吗?”
荣华富贵和命比,哪个重要?
可道理是说不通。
退步讲,要是方伊静和六爷郎有情妾有意,方伊池绝对不说二话,可事实呢?
他闭上双眼,还能回忆起方伊静眼里嫉恨光。
他亲妹妹,在嫉妒他傍上六爷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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