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啊!
阿清静静地等几分钟,见方伊池不动,干脆倒回去,自己做示范
胭脂水粉在方伊池看来,从来都是女人们玩物,可当阿清话传入耳中,他又觉得痛快。
凭什不能用?
他乐意用,就用!
方伊池撩起裙摆,爬到阿清身边,接过阿清手里胭脂,随手打开盒,被里面殷红色膏状物体惊着,又怪异地生出几分亲近,犹豫着沾点,涂在眼尾。
躺着阿清眼里登时透出几分惊艳。
“刮吗?”
“……”方伊池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不过阿清见他腿上没什毛,就以为他刮过。其实方伊池体毛直很少,大概是年少时过得艰苦缘故,人看上去瘦瘦小小,发育得也不太好。
“其实就是钱事儿。”阿清喝完水,枕着胳膊躺在床上,“你闭上眼睛,想想没钱下场,什挨不过去坎儿都没。”
方伊池依言闭上眼睛,想着自己真赚不到钱,妹妹会病死在床上,房东也会把他赶出去,不由得打个寒战。
乐,你端着给谁看?”
“可也不是女人!”
“谁说你是女人?”阿清抬起头,好笑地望着他,“还想不想学?”
方伊池强压下心底恐慌,点头。
“那就把不需要自尊心扔。”阿清撩起衣摆,当着方伊池面,将旗袍脱,露出瘦削身段,“瞧见没?这儿。”
“妙极妙极。”阿清单手支撑着脑袋,惊喜不已,“你擦这个,当真是好看。”
“好看?”方伊池没照镜子,有点犯怵,“怎觉得怪怪。”
“不怪。”阿清伸手捏住他下巴,“抛个媚眼给瞧瞧。”
方伊池再次傻眼。
抛媚眼?
“想通?”阿清瞧见方伊池反应,欣慰地点头,“不问你家里具体是个什情况,但凡是来干这行,哪个不是过不下去?”
“既然日子都过不下去,还要什尊严?”
方伊池豁然开朗。
“再说。”阿清翻个身,费力地把藏在床头柜里胭脂拿出来给他瞧,“谁说咱们爷们儿不能用?”
“爷乐意用,就用!”
阿清用手指点着腰腹:“下面也刮过。”
刚当上服务生方伊池面皮薄,瞬间就涨红脸。
阿清被他青涩举动逗得前仰后合:“你那是什表情?咱们干这行,靠客人小费过活,人家不喜欢毛你还留着,不是上杆子找骂吗?”
说完,笑累,懒洋洋地倚在床头,端着水杯喝水,毫不介意地袒露着胸膛:“你呢?”
“啊……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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