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乐意……不乐意个屁!”贺作舟磨着后槽牙,由着方伊池攀在自己怀里,抬手把小褂扯。
画在他背后凤凰就如同落在人间团火,在贺六爷逐渐滚烫注视下,羞羞怯怯地燃烧起来。
这团火烧整夜。
(作话取车)
第二日还没烧完,缠在贺六爷怀里迸溅出火星,贺作舟没含糊,翻身想要继续,却听门外传来纷乱脚步声,继而是万禄惊呼声:“六爷,六爷!南方来那位方先生非要带小爷走,已经闯过前院,正往咱北厢房来呢!”
起身,把推开贺作舟,连蹦带跳地往桌边蹿:“交杯酒……先生,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!”
洞房花烛夜,怎能少交杯酒?
方伊池光着脚急吼吼地倒两杯酒,却没听到身后有回应,纳闷地转身,端着酒杯往回看,瞬间对上贺作舟如浓墨般化不开目光。
他惊,又吓,徒劳地拽着耷拉到腰间小褂:“不是……先生你听说,……”
“方伊池,你给过来。”贺作舟哪里肯听他解释,蹬裤子狠狠地拍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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吓蔫小凤凰立刻跑回床边,端着两杯酒,可怜巴巴地抖。
贺作舟绷着脸,抢过酒杯,与方伊池交臂饮,继而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在被子上,先不管方伊池到底做什,直接上手拍十来下屁股。
“谁给你画?”
“阿清,是阿清……”贺作舟没用劲儿,方伊池就蹬着腿去抱自家先生腰,“怕您不要,就想这个昏招。”
“您不乐意看,赶明儿就去找阿清,他那儿有药水可以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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