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天没合眼。”贺六爷将头埋进小凤凰颈窝。
他浑身软,抬起胳膊搂住贺作舟脖子:“先生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您就为……就为找?”
“这不废话吗?”
“哪样?”贺作舟低下头,深邃目光盯在他身上,“小凤凰,就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你爷们儿心里只有你。”
“那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。”方伊池胡乱擦把泪,借着屋内灯火昏暗劲儿,起身爬到床边,低着头找鞋。
贺作舟盯着他背影躺会儿,目光在小凤凰柔软腰肢上流连:“嘛去?”
“找严医生。”方伊池终于找到鞋,“您先歇着吧。”
,“如何让他舒服些?”
“法子多,但也要等见到小爷以后才能开方子。”严仁渐安慰贺作舟几句,“六爷,觉得这事儿您还得跟小爷去商量,总不能因为您担心,就直接让他不要这个孩子。”
“您逗呢!”窝在贺作舟怀里方伊池听到这儿,拧拧伸到面前手,“您听听这是好话吗?”
“……还不要?您说不要就不要!”
贺作舟只是笑,还要搂他腰。
“那……”方伊池声音越发小,他把嘴唇贴在六爷耳朵边上,犹豫许久才讷讷道,“能不能不叫你先生?”
困顿贺作舟个激灵,醒。
“嗐,方伊池,发现你真会气人。”贺六爷将方伊池按在腿间,扒他屁股上小裤子,啪啪打两巴掌,“你不叫先生,叫什?”
“……怎着啊,变成金凤凰,就不要这根梧桐枝?”
贺作舟说着说着,脸色变,他想
“回来。”贺作舟听见他提严仁渐,嗓音瞬间低沉。
害小凤凰不知道自个儿怀孕事,贺六爷还没找严医生算账呢。
方伊池迈步腿不由自主僵住,他揉着眼睛扭头,见贺作舟还保持着原来姿势,忍不住揪住枕头恨恨地砸过去:“先生怎这样,连严医生醋都吃。”
“天王老子醋也吃!”贺作舟接过枕头,拽着方伊池手腕子,把他拉回怀里,“陪会儿。”
“可……”
方伊池气得直哆嗦:“您起开!”
贺作舟不为所动,将他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。
——怦,怦,怦。
方伊池急促喘息声在沉稳心跳声中渐渐平稳,他鼻尖贴着滚烫肌肤,耳边是贺六爷同样粗重呼吸声,酝酿许久泪唰地下来。
“您……您怎这样啊?”方伊池不想让贺作舟看见自己脸颊上泪水,脑袋拼命往面前敞开衣襟里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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