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保证能实现你愿望,但会尽量帮助你。」
由比滨这时才发出「啊」声,想起原本目。
「那、那个……能不能……饼干……」
她说得吞吞吐吐,而且还看看。
又不是饼干。虽然班上同学视为空气,但就算发音很像,饼干和空气还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(「空气」和「饼干」日文发音相似)。
由比滨惊讶地问道,这同时是疑问。
「差别在于是『给人鱼吃』,还是『教人钓鱼』。志工服务原本是要提供别人自助方法,而不是直接给予结果。让对方能够自立,算是最接近说法。」
这种话听来像是出自公民课本,不论去哪间学校都会看到这类课题。
这样看来,兼顾「自立」与「合作」应该是这个社团活动宗旨。老师也不断
说着勤劳什,所以这应该是个为学生而努力社团。
?你也说啦!你还不是样!」
察觉自己吃亏由比滨看起来实在很傻。不过意外是,她肯向人低头道歉。对由比滨印象开始有些不同。原以为常跟她在起那群人,亦即足球社社员和其他同伴都是那样子,满脑子只有玩乐、性爱和嗑药。这是村上龙小说吗?
由比滨似乎吵累,因而轻轻叹口气。
「那个……听平冢老师说,这里可以帮学生实现愿望。」
「是喔?」
「比企谷同学。」
雪之下用下巴示意走廊方向,那是要滚出去意思。不过,她大可不用那样打暗号,只要温柔地对说「你很碍眼,可以麻烦先离开吗?如果你能就此不再回来,会更高兴」不就好吗?
如果是只能讲给女孩子听事,也无可奈何。世界上总有这种事,从「健康教育」、「隔离男同学」、「女同学到别间教室上课」这几个词语便能看出端倪。
……话说回来,女同学们到底在上些什?到现
「听、听起来好不起!」
由比滨露出恍然大悟表情。看她那个样子,感觉以后会被骗进些奇怪宗教团体,有点教人担心。
有句话说胸大无什,虽然毫无科学根据,眼前倒是出现真实例证。
反观雪之下,她头脑灵活又伶牙俐齿,胸前则像块洗衣板。
此刻,雪之下依旧冷笑着说:
还以为这里是整天看书混时间社团。
雪之下完全不理会疑问,直接回答由比滨问题。
「有点不同。侍奉社只是提供帮助,至于愿望能不能实现,得看你自己。」
这句话像是无情地拒绝对方求助。
「哪里不同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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