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没错。」
说完后,雪之下颔首。
「嗯,所以认为,比企谷同学选择,让切结束。是正确做法。」
由于们开始便搞错方向,自然会走到错误结果。不论对方抱持什样感情,都不可能改变答案。
即使——只是假设——即使那是种很特别感情。
看不出由比滨表情,只知道她紧抿着嘴唇。
「……为什你会那样想?从来没同情过你,也没对你过意不去。只是……」
她声音在颤抖,而且相当微弱。跟雪之下完全无法回答,只能静静聆听。
社办角微微陷入黑暗。再过会儿,夕阳即将完全隐没。
「总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,开始搞不懂……本来还以为很简单……」
自己挤出句子。
「稍微思考下。该怎说呢……把过去事情笔勾销如何?救你那只狗事,还有你始终放在心上事,全部当成没发生过。」
尽量不看由比滨反应,不留任何空档地继续说下去。
「再怎说,你都没有直过意不去理由。虽然当时受重伤,不过对方投保公司有提供理赔,律师跟驾驶听说也有来道歉,所以,你开始便没有同情或内疚必要。」
每说出句话,心脏便像被揪住似地感到股压力,但如果不说出口,就无法结这件事。
因为意外事故才萌生感情、藉由牺牲自己得到同情、不管是谁来救都有可能产生
接下来话显得比较有精神,但由比滨勉强自己开朗起来,反而让这句话显得虚弱无力。
这时,冰冷说话声打破现场暧昧。
「这不是什复杂事。」
雪之下背对夕阳站着。海风从敞开窗户吹入,掀起她头发。
「比企谷同学不记得自己帮助过由比滨同学,由比滨同学也不记得自己同情过比企谷同学……你们开始便搞错。」
「而且,也不是因为你才帮忙。」
由比滨看向,眼中闪过阵难过,接着又立刻低下头。
「不是卖人情给某个特定人,所以你也不用执着于还人情。不过,既然让你操那多心,相对地应该有所回报,所以想送你这个东西,代表们从此扯平。接下来你不用再顾虑,切都到此结束。」
全部说完后,呼出口气,感觉连胸口不快都吐出来。
这下子终于能够解脱,包括令人摇头误会,以及自己搞错防卫行为,全部都能画下句点。不过,这想本身或许就是个令人摇头误会,也是自己搞错防卫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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