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装着葡萄盘子推到“兰芝”面前:“吃吧。”
女学生战战兢兢地坐下,不敢吃葡萄,而是小声道歉:“白少爷,方才话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什话?”白鹤眠反问。
女学生立刻恐慌起来。
白鹤眠知道她害怕不是自己这个落魄白家少爷,而是他丈夫——封二爷。
“你三天前就是这和说。”白鹤眠不为所动,径直往包厢里去。
他巴不得封二爷看见自己和女学生胡闹,气之下休夫才好。
《孔雀东南飞》是好戏,就是太老,白鹤眠听太多遍,意兴阑珊,干脆歪在包厢里椅子里,挑葡萄吃。
这葡萄冰过,吃到嘴里凉丝丝,酸甜可口,白鹤眠吃着吃着就忘时间,等千山提醒他演兰芝女学生来时,他瞬间忘记自己曾经吩咐过命令。
“谁?”白鹤眠问。
色军装警卫员。
其中辆车车门被人从里面推开,里头伸出条被黑色西装裤包裹住纤细腿。
白鹤眠从车厢里钻出来,并不好好站,反而倚在车前,眯着眼睛对学生们笑。
他生得比女主角还要艳丽,眼底波光粼粼,像是真开心,眉目流转间却又有厉色。
时间,学生们都胆怯地移开视线。
“放心吧,什也没听见。”白鹤眠无趣地挥挥手,歪回椅子里心不在焉地想事情。
他之所以把“兰芝”叫上来,不过是想传些流言蜚语,等封老二回金陵听见,怒之下将他休。可这女学生副懦弱模样,就算白鹤眠真跟她同
“女主角。”千山小声嘀咕。
“她啊……”他缓缓笑开,将双腿架在另张椅子上,兴冲冲地招手,“让人进来吧,这热天,在外面站久容易中暑。”
千山犹犹豫豫地放人进来。
“兰芝”已经卸妆,瞧模样,是个和白鹤眠差不多大女学生。他吃葡萄手微顿,想起若是没有家道中落,自己也该在学堂里上学。
不过白鹤眠自打成花魁,就断念书想法。
“小少爷,今天戏还听不听?”
问话,是封二爷扔给白鹤眠警卫员,叫千山。别看他年纪轻轻,据说很多年前就成封老二心腹。
白鹤眠掸掸西装上并不存在灰尘,心不在焉地答:“听!人家已经准备开唱,为什不听?”
说完,大摇大摆地往梨园里走,千山替他撩起门帘,他进去前,忽而回头:“你……对,就是那个演兰芝,演完来找。”
走在白鹤眠身前千山闻言,急急地提醒:“小少爷,二爷今天就要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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