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爷午后好像出门。”
“去哪儿?”封栖松望着窗外瓢泼大雨,微微蹙眉。
“好像是……山那边?”千山斟酌着说,“二爷,您是知道,下不下雨,三爷那几个朋友都……”
“他那些个狐朋狗友算什朋友?”封栖松边将雨伞递给白鹤眠,边头疼地吩咐千山找人,“你也别跟着们,在家里能出什事?快去把卧柏找回来
如今再瞧封栖松惬意舒服德行,他是完完全全不信封二爷真受伤。
白小少爷越想越气,回到屋内,抢封栖松书桌,坐在那里挥毫泼墨,洋洋洒洒地写大张纸,细数封二爷“罪状”,写完又想起没有人可以寄,就折起来,塞到枕头下面。
“干什呢?”封栖松目睹白鹤眠藏“罪状”全过程,好笑道,“也不怕瞧见?”
“就是要让你瞧见。”白小少爷揣着手,盘腿坐在床上,振振有词,“巴不得你来看才好。”
封栖松不上当:“未经允许,怎能看呢?”
白鹤眠情急之下,病急乱投医:“你把家产给……封栖松,你把家产给!”
“嗯。”封栖松由着他大喊大叫,全然副败家子德行,“都给你,你想要什都给你。”
最后杀手锏也没能制住封栖松,白鹤眠没辙,他坐在封二爷腿上,红晕顺着脸颊蔓延到脖颈,羞红刺青里牡丹花。
封栖松鼻尖顺着花瓣来回磨蹭,某刻闷哼着僵住,继而哭笑不得地松开按在白鹤眠腕间手:“生气?”
白鹤眠喘着粗气,手上力还没撤,张开嘴,口叼住封栖松耳垂:“让你欺负!”
“你是知道没写好话吧!”
“鹤眠写什都是好。”
……
他俩又闹片刻,千山敲门,说晚饭准备好。
“卧柏呢?”封栖松随口问,“让他别出去乱跑,这几日不太平。”
“乖,松手。”封栖松没比白鹤眠舒服到哪里去,硬着头皮去握小少爷仍旧在使力手指,“再不松手,会做出让你更不高兴事情。”
“什事?”白小少爷气糊涂,竟有心思追问。
封栖松无奈地注视着他眼睛,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半晌,还是白鹤眠先绷不住,轻哼着撒手,继而像是被烫到般甩着手腕,慌慌张张地往屋外跑,说是要洗手。
封栖松自然要跟去,两个人吵吵闹闹地离开卧房,几分钟以后,又回来。
白鹤眠手水,愤愤不平地推着封二爷轮椅,觉得自己太过善良,封栖松稍稍提腿疼,就忍不住心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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