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封顷竹死,就像老三对他不满。
“封二哥?”他敏锐地察觉到封栖松情绪不对。
封栖松却没回应白鹤眠疑问,而是在汽车逐渐减速当口,蹙眉问:“前面记者是怎回事?”
警察署和华山医院靠得近,白鹤眠还没把封栖松挖西瓜全吃完,汽车就被记者堵得走不动道。
比封二爷回金陵城那天还要热闹,黑压压人影簇拥着缓缓停下汽车。
爷总是这样。
以前在信中有多情意绵绵,今日就有多薄情寡义。
“呵。”封栖松捏住白鹤眠下巴,逼他直视自己眼睛,“真?”
“真。”白鹤眠嘴里还含着西瓜,含含糊糊地应,被捏下巴也不知道生气,还往前凑凑,对着封二哥露出个腮帮子鼓鼓微笑。
不知好歹。
“封二爷,您和白少爷婚事到底是怎回事?”
“听说您抢弟弟媳妇,请问这是真吗?”
……
偏偏封栖松就是奈何不他,捏在白鹤眠下巴尖手失力气。
他没有逃过劫自觉,捧着西瓜,盘腿坐在后座上,自顾自地嘀咕:“哎呀封二哥,你怎老是提过去事?”
“过去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白小少爷要过去是往日相好,封二爷要过去,却是段铭刻在心头回忆。
封栖松沉思片刻,敛去眼底沉重,伸手揉揉白鹤眠头:“有些事过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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