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封栖松舍不得。那可是在鬼门关走遭,他压根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他白鹤眠都被封二哥养刁,如何能忍受浅尝辄止快感?
“觉得你没准备好。”封栖松盯着白鹤眠瞧会儿,决定实话实说。
“没准备好什?”
“没准备好和要孩子。”
白鹤眠瞬间沉默。他没考虑过这个,即使他曾经在神志不清时候喊过类似“肚子大”“再多会怀”话。
他像只占有欲极强小猫,甩着尾巴试图在封栖松身上留下更多气味。
但是事实说出来未免丢人,白鹤眠没脸承认自己连莫须有飞醋都吃,还吃得格外起劲儿,就抿着唇,假惺惺地嘀咕几声“想你”,然后锲而不舍地折腾腰带。
他哼哧哼哧地解腰带,封栖松温温和和地注视着他,颇有点岁月静好滋味。
白鹤眠解着解着,又想到个在床上才会想到问题:“封二哥,你为什不进来啊?”
他问得含糊,封栖松却懂。
他哪里是不舒服?
就是仗着封栖松纵容,胡搅蛮缠罢。
白鹤眠解得费力,大半天都没解开,就有些恼,瞪着双时常泛起水雾眼睛,雾蒙蒙地望封栖松。
封栖松垂眸叹气。
白鹤眠得不到帮助,继续自力更生,扯不断就拿手拽,要是旁边有剪刀,他指不定已经将裤子给铰。
白鹤眠才十九岁,人生阅历再丰富,在封栖松眼里,还是个要人疼小少爷。
家里个少爷要他疼就够,匀不出精力再去疼第二个。
再说,白鹤眠自己也不见得多愿意。
能生事,说到底,终究是个麻烦。
男妻身份本就尴尬,封栖松死还要继续隐瞒,白鹤眠若是这个时候怀孩子,短时间内好说,等显怀,不知道要闹出多大风波。
“怕你疼。”封栖松把手罩在白鹤眠小腹上,“第次时候,你哭得厉害。”
白小少爷腮帮子随着封栖松话,点点鼓起,仿佛蓄力鼓,最后“咚”声炸:“还不是因为你直接进去!”
第次时候,封栖松疯样直接捅到最里面,白鹤眠嘴上不说,心里记得清清楚楚。
他记仇呢。
可再往后,封二哥再怎疼他,都不进去,白鹤眠又想得紧。
“到底怎,这是?”
“封二哥……”白鹤眠没头没脑地闹顿,泄气般栽在封栖松胸口。
他就是在看见温小姐时候,四肢百骸都冒出危机感。
曾经想要接近封二哥人在白鹤眠看来,都不顺眼。
哪儿哪儿都不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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