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熟悉那人声音,想来,能支走陈北斗人,在金陵城里不会无名无姓,但稍微年轻点,除假死封栖松,再无旁人。
更深,白鹤眠无暇细想,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把旗袍撩起来,小腹处麻痒逐渐无法忍耐。
这种感觉与封二哥带来不同,不是波又波浪潮,而是火山喷发,势不可当地卷噬他理智。
但他不想变成具只知道情爱行尸走肉。
白鹤眠开始回
封老大却说:“你不明白。”
你不明白,你不明白……你不明白什呢?
当时白鹤眠听过就忘,只顾着等封家人各自散去后,才提心吊胆地翻墙回家,全然不知封顷竹早已发现他留在墙根下脚印。
“大爷……”发现异样下人哭笑不得,“三爷和白小少爷有婚约,他来也没什,就是翻墙这事儿……”
封顷竹定定地看着脚印,半晌后幽幽道:“老二不该走。”
白鹤眠想到很久以前,白家还没没落时,他翻墙去封家找封老三解除婚约事。
其实他去不止次,除第回跌进封二哥怀里,其他几次运气都不错,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,顺顺当当地进封家院子。
那时候封家和现在还是有些区别。
大抵是封老大当家缘故,好几间屋子都被拆,改作警卫员练习场,场中歪七扭八地竖好些靶子。
屁大点白小少爷胆子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。他敢翻墙却怕枪,在训练场边上溜溜达达半天,也没敢靠近,最后拾两个脏兮兮弹夹,揣在怀里准备溜回家。
“啊?”下人没听懂。
封顷竹却已转身而去:“不必管,你们权当没看见便是……对,在墙下垫几块石头,顺便把青苔扫扫。”
下人照做,然而墙那头无法无天白鹤眠已对封家失去兴趣——在半大孩子眼里,婚约不及弹珠重要,它看不见摸不着,全不似大人所说,能拴住下半辈子漫长时光。
可几年以后,白鹤眠就被封栖松拴住。
他抱住拖把,可怜巴巴地喘着气,同时费力地思索,刚刚把陈北斗支走人是谁。
好巧不巧,他撞上封家下人。
封家下人没看见半大孩子,拎着封信兴奋地嚷嚷:“二爷来信,二爷来信!”
封老大最先从屋里出来:“老二来信?快给瞧瞧。”
然后小不点白鹤眠藏在草垛子里,听见封顷竹叹息:“老二才这般大年纪心思就这样深,日后如何是好?”
下人答:“二爷是为家里才如此操·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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