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掀开被子,搓着手准备披身厚衣服,身旗袍可出不去门。
哪知白鹤眠还没走两步,就被封栖松拉回床上,按在被火炉烤得暖融融被子上,掀开裙摆。
“小浑蛋,还敢私藏?”封栖松滚烫手掌贴上去,既罩住信封,也罩住粉嫩浑圆。
白鹤眠干坏事,不敢直视封二哥眼睛,只依偎过去,轻声笑:“哥,你用过晚饭吗?叫千山去给你熬点热汤。”
像是为印证小少爷话,窗外遥遥飘来千山叮嘱院中下人说话声。
天冷,晚上还会落雪,南方雪是阴冷黏稠,不似北方,风刮着雪粒子,刀似割着窗纸。南方雪像雨,不经意间就打灭灯笼。
“你们仔细着点……不能灭……”
“灭……二爷和小少爷出来……跌……”
断断续续话逗笑白鹤眠,他撑起上半身,对着紧闭门,喊道:“千山,哪有那容易跌跟头?”
他又去搂封栖松脖子:“只有三爷才会在白日里跌大跟头!”
话音落下,紧接着连串笑声。
千山耳朵尖,早已听见白鹤眠话,赶忙举着手电筒跑到窗下:“小少爷,您晚上没用饭,要不和二爷块吃些?”
白鹤眠先前心事重重,自然吃不下饭,如今解开心结,肚子也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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