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熠之:“近期会在山上修行,移民申请过,直飞乌洛克尔察曼。”
电话那头许久没有说话。
但林津渡猜测陆医生心里定骂得很脏。
不知过去多久,陆医生声音再度从免提中传来:“你家里人,也同意?”
虞熠之轻声:“已抄往生经,向父母在天之灵请示过。”
对面林津渡很配合地拿出个小木鱼邦邦邦地敲。
虞讳指尖敲敲他手,轻声询问木鱼来源。
林津渡:“网购。”
现在网上有很多小木鱼卖,都说这声音听能静心,不过他显然没这个慧根,觉得敲陆医生脑壳手感会更好。
虞熠之还在通话。
那悔之晚矣语调,还没林津渡来得深刻。
虞讳和虞熠之同时沉默下。
虞熠之回过神,满脸写着:你怎知道他要说什?
林津渡用口型回:因为是个男人啊,男人不都这演?
虞熠之:“……”难道不是?
小瓶子。
在兄弟俩同时投来视线时,他解释说:“是醪糟。问过这里主持,庙里不限制义工禁素酒之类吃食。”
虞熠之还是不明白,这和吃醪糟有什干系。
“男人三分醉,演到你流泪。”林津渡解释:“会儿你边吃边和陆医生对着演,有Buff加成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哥不太同意,他们专门上山劝说,想让回去。”虞熠之比陆医生笑得还苦:“大概是怕传到媒体耳朵里不好听,不过都闹成这样,哪里还有颜面可讲?”
陆医生声音总算活过来点:“他们?”
虞熠之无奈:“哥和林津渡,真就是躲得和尚躲不得寺。”
陆医生试图劝说下,可惜虞熠之字里行间都流露着思想空空,已超脱
“这两天反思下,为什身边人个个出事。”
“是命太硬。”
陆医生:“……”
说什傻话呢,明明是因为他。
不要轻易否定别人努力。
虞熠之深吸口气,专心应付陆医生。
“抱歉,不能喝酒。”
“在开车吗?”
“在庙里。”
“?”
林津渡模仿陆医生语气,开始预测话术:“熠之啊,叔心里难过,枉是个心理医生,竟然让小舟误入歧途。你能来陪喝杯吗。”
已经震动超过三十秒,虞熠之摇摇头。伸手把醪糟推到边,然后接通电话。
“喂。”
“小熠之,现在有事吗?”
陆医生略带苦涩声音传来:“陪陆叔喝杯吧,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,就连小舟误入歧途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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