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达明。”伊默有些不满，拿脚尖不轻不重地蹭他
脚踝，“生日……”
“生日快乐。”季达明亲
伊默
口，绝口不提礼物事情。
伊默憋闷地趴在桌上，等面条放在眼前以后又把什
都忘，拿着筷子挑面条，嫌烫，便用筷子把面条卷起来吹凉。
季达明看伊默额上吃出层薄汗，忍不住笑起来：“慢点吃。”
伊默夹着面条，煞有介事地说道：“大家都吃，长命百岁呢。”说完，自己先吃大口，然后捧起碗喝汤。
“记不太清。”伊默勾着他脖子贴过去亲，气鼓鼓地抱怨，“梦里达明太笨，被骗都不知道，还去娶孟泽。”
季达明手猛地颤，转头去看伊默眼睛：“你还梦到什？”
伊默拿手戳他腮帮子，哼哼唧唧地讨亲。季达明贴过去细细地吻会儿。
“
说，达明你可不许生气。”伊默趴在他肩头恳切地说，“……梦见生病……”接下去伊默不说，季达明也晓得。梦里伊默不仅生病，还被人用毒药害死。
季达明不相信鬼神之说，哪怕自己重生，对前世今生预言也不甚往心里去，唯独对待伊默事情上，他什都信。
弯曲墨痕。
“累……”伊默哼哼唧唧地翻身，伸长腿够薄被。
“那晚上不弄。”季达明答得干脆。
伊默立刻不乐意，坐起来叫唤：“达明，达明！”
季达明放下笔去抱伊默：“现在就想弄？”
吸溜吸溜，季达明听片刻心口热，提溜着伊默直接往卧房跑。
“达明……达明？”伊默还捧着碗，呆愣愣地蹬腿。
“小默……”季达明亲亲伊默脸颊，掀开对方身上衬衫抚摸光滑腰线，“现在笨吗？”
他记得道士话，不论伊默梦见什，前世早已是过往云烟，重要是眼前，若是执念过去，就算没受重伤，他也会被仇恨蒙蔽双眼，回到梦里梦外死胡同里。
“达明才不笨呢。”伊默笑眯眯地挂在他怀里，催着季达明抱自己去吃面，“达明，今天是生日呢！”
“嗯。”季达明把伊默抱去前堂。
李婶煮面，正往锅外捞。
床上薄被是新换，弄脏被子正在窗外随风飘动。伊默眨巴着眼睛看他手，看完还手指头去戳。
“怎弄？”伊默小心翼翼地试探，“用手就算。”
季达明失笑：“还挑三拣四？”
伊默摇摇头，坐在他怀里蹭蹭，忽然蹙眉揉眼睛：“达明，昨晚做个梦……”
“什梦？”季达明随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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