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那名先前来催促温时
质检员，依旧抱着胳膊站在
边，继续等待着：“很多人第次取样都不习惯，做多
就好。”
温时心下沉，质检员眼里世界和正常人不同，也许在对方眼中他们真只是净心兽。
自己现在是借调工身份，等到被污染，恐怕这些质检员就会忘曾经有个借调工，转而把他作为净心兽对待。
“没用东西。”他骂句门卫鬼。
门卫鬼：“
是草你祖坟吗？！为什
在这种地方通灵，你脑子是被洪水洗过吗……￥%！#……”
门卫直接被定义为污染品。
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这里变成有实体样子。
样品区。
只有这里有活人味道，门卫看到角落燃烧纸钱灰烬，终于发现罪魁祸首。
“原来是你在祭拜！”
门卫鬼：“……”
他是谁，他在干什，他在哪里？
后知后觉意识到这里是质检区，门卫鬼大惊失色，质检区不是在几年前就关闭？这里面有几张陌生而熟悉面孔，门卫鬼曾经见过，都是死好几年老员工。
鬼和鬼之间也有强弱之分，门卫鬼死法惨烈，死后算是很强，他熟知厂内地形，可以自由穿梭在各个空间。
但这里让他感觉到不寒而栗，无他，鬼多。
他骂得很脏，留在样品区质检员却是无动于衷，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这幕，只是机械性地重复让温时赶紧取样，这也让温时更加笃定刚刚判断。
他拿出特质牛皮口袋中锋利细刀，暗黄灯光下，刀尖泛着骇人光芒。
温时慢慢朝门卫鬼走近，压低声音说：“你先让挖颗心，好把工作完成。”
“？”门卫鬼怀疑自己做场梦，他不是鬼，眼前这个人才是。
门卫鬼表情极其阴沉，他力量大幅
他记忆力不错，对温时还有印象，是大厂新招来实习生。
温时原本背对门卫鬼站立，闻言脸殷切地转过来问：“你是来带走……”
话还没问完，先前来找温时质检员打开铁笼，门卫鬼被直接推进去。
铁门重重关，响声在整个样品区回荡，另名质检员熟练地上锁。
两名质检员还在聊着中午吃什，有说有笑走出去。
整个质检区至少有百来只鬼，人口也够把自己魂魄吞。
撤！
门卫鬼毫不犹豫就要逃跑。
这些员工没有认出这位曾经门卫，最前排两名质检员起身：“新样品来。”
他们速度奇快，在门卫鬼反应过来前，左右抓住他胳膊，架到样品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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