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前温时换上白大褂,和阿丧还有许愿瓶眼珠子起躺在床上。
正式闭眼前,温时偏头道:“爸爸和你说几句掏心窝话。马上就是七月半,咱们爷俩要苟下,凡事不要太出头。”
阿丧咬着被子角,脑海里浮现出婚礼现场场景。
他掰着指头:“个,两个……”
连人带鬼,爸爸今天绝对杀不止十四个。
香灰呛得人头晕,温时用青木剑戳几下,感觉到底下有东西,捞上来发现是个木雕,红袄女面容被雕刻得很细致,木雕外面穿着身黑色寿衣。
封棺村穿红衣会被借寿,这大喜之日红黑,显然是红袄女她爹还不死心,妄想用这种方式给女儿借寿。
温时拍拍手上灰,脸嫌弃地把木雕丢回去,找孩子要紧。
以阿丧本事,不可能无声无息被带走,最有可能情况是他自己跑出去。
温时正忧心忡忡,窗外爬进来个小团子,人没进来,碗先进来:“爸爸。”
配意思,那些人肯定愿意去征婚。”
阿丧记住方位,很有礼貌地道谢:“好人叔叔,那去。”
畸形男人自动代入继父角色,脸慈爱地在他身后挥挥手:“天黑小心路滑,别走错人家啊。”
……
婚房。
白天自己开饭,下午爸爸吃席,正儿八经算下来,明天早上又该轮到自己,但他还没有消完食,得想个办法。
胸口片冰凉,快要把骨头冻成渣子,阿丧不满地拍拍瓶子,寒意散发得更加迅猛。他试很多办法,最后把冰凉源头放到枕边,大眼珠子正好可以看到温时睡颜,这才消停下来。
满室寂静。
夜风平浪静过去。
大雨
温时起身把他抱进来:“跑哪里去?”
“外面晃悠下。”阿丧今天说太多话,有些累,“睡吧。”
瓶子里眼睛只恨来得不是张嘴。
温时脱掉外面喜袍,肩膀上伤口他也没什办法,恢复生命值药剂也喝,剩下就看自愈能力。
如果伤口直愈合不,每过几小时就会掉点生命值,然后又要继续买药剂填补,不得不说,游戏才是最精明商人。
温时放下黄历,七月十五那日,上面标注着诸事皆宜,万事大吉。八个字让他不再心存侥幸,眼下必须要做好应对鬼门开启准备。
正思索着应对之策,斜眼看到棺材上空荡荡,温时整个人愣住。
儿呢?
家天真乖巧小孩怎不见?!
“阿丧?”温时打开衣柜,把能藏人地方都找遍,连棺材板都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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