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把小蛋糕上樱桃递给他,心中寻思着要怎捞笔,有抱抱熊情谊在,温时不好再从金主身上薅羊毛,是时候将镰刀舞向新韭菜。
整场茶话会,温时沐浴血与爱腥
阿丧似懂非懂,但还是很努力地融入话题:“只让人低头。”特意左手拿着碗示范下动作:“直接砸天灵盖。”
“……”谢堂燕神情冷若冰霜。
这个家有你们不起。
少年跳回到高脚椅上,这张椅子和他适配度很高,恶魔尾巴垂在下面晃晃,像极此刻口中轻微抱怨:“杀不,有点烦。”
该死规则限制,心机男杀不掉,疯男人也杀不掉。
温时犹豫下:“还好吧。”
没想到他会替自己说话,古堡主人抬头望过去。
“用剑虐别人时候,还曾经有围观群众当场兴奋过。”
片血海中,偏偏有人好感度蹭蹭地涨。
围观群众简清嵘相当淡定地坐在原位,当初对方用剑威胁原宿管,剑尖由喉咙滑到腰腹处,温时自己额头也有汗珠滴落瞬间,是真很性感。
:“希望家人和睦相处,家和万事兴。”
“兴”音还没发出去,面前闪过道黑影,嘭声巨响,古堡主人被恶魔尾巴甩到另边,重重摔在墙面。
谢堂燕和少年先后闪身穷追猛打。
温时低头吹蜡烛,次,两次,吹到第三次还没有吹灭。
阿丧和简清嵘帮忙起吹,火反而燃得更旺。
温时咬着蛋糕尖尖,“等再努力下,就能开发新功能【到家里来】。”
他觊觎这个功能很久,万恶资本,居然需要万积分才能解锁。
阿丧兴奋:“是要请食物来做客吗?”
温时点头。
阿丧:“那爸爸加油!”
回味那个画面,简清嵘喉结绷紧,细长分明手指可疑地合拢。
看到这幕,谢堂燕忽然就沉默。
温时想想,问少年:“这很变态吗?”
他以前觉得顶多是心理有点小问题而已。
少年认真回答:“不知道,般都是用脚尖挑别人下巴,不用剑。”
温时:“……”
是他痴心妄想。
剑尖终于抵在脆弱喉咙口,奈何最开始前进点后,受到家园制度约束,无法继续捅下去。
古堡主人身上伤口不少,眼角都被划破,鲜血滴落瞬间,他盯着剑尖,眸中欲望却在增强。
谢堂燕剑指着他,眼睛却看向温时,现场举例子:“看好,弟弟,这种被剑挑起下巴都能有反应,纯粹和禽兽无异。以后要是见到,直接刺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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