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像是如此。
可,为什呢?
没道理啊。
尽管她想不通这件事,但是,并不妨碍,为乔望身心健康,她默许和促进乔望和楚云攸接触。
让两个本来就有亲戚关系小孩在起玩本就是应当。
她试探着在吃饭时候,装成顺其自然地问过几个只有乔望本人能回答出来问题,他都回答上来。
有回,乔望端正地坐着,捧着只小碗,沉默许久,问她:“妈妈,自从发烧就变得让你觉得很奇怪是不是?是觉得应该成为小男子汉,该学会照顾别人。”
乔玥:“……”
乔望:“你要送去精神病医院吗?”
乔玥心脏紧。
不可能阻拦孩子主动要学好。
唯有点让人不安是,她个有手有脚大人,还能让个7岁孩子做家务照顾自己?她认为,或许过几天乔望就会觉得太累,那她趁机教育两句也不错。
但乔望说到做到,每天放学回来,趁她还没下班,把家务活全部做。
她廉耻心在次两次、三次四次无奈偷懒之后彻底消失不见,毕竟,每个人人性中都包含懒惰这原罪。
起初亲眼看见孩子当着她面干家务她还有点惭愧,后来只会默默地去切小盘水果,说:“辛苦,宝贝,扫地/拖地/擦桌完以后吃点水果吧。”
唉……
其实,本来以她自己性格,她是不愿意以如今这不怎光鲜亮丽模样去见妹妹,自尊心过不去,只希望日子再过得好点才去见人。
但她自尊心哪有孩子健康重要?
她握着乔望手,检查手指,给他抹上些消炎防感
看着孩子稚幼脸庞,她惭愧而心疼地说:“妈妈怎会觉得你是精神病呢?妈妈永远不会这样认为。”
每次乔望在接触过楚云攸以后,焦虑症状就会得以缓解。
比如最近两天,乔望都有跟楚云攸打电话,就没有再咬指甲。
而先前她不小心把楚云攸睡过被子给洗以后那几天,乔望焦虑症状爆发得格外严重,他还故意戴手套想藏起来呢!
若有似无地,乔玥心头产生个颇为荒谬想法:……该不会乔望焦虑是因为见不到楚云攸吧?
并且,比较危险事情她是绝不允许乔望去做。
该说不说,她能这快振作起来投入工作,并且切顺利,也有不用再为家事劳心劳力缘故。
她儿子好像变个人,又好像没怎变。
发烧前就是别扭性格,发烧后还是很别扭。
作为母亲,她不是没有心生怀疑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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