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舟说:“没什事……就是突然想嘉木,再过个多月就是他生日,现在已经放假,他回家吧。”
“他找到个实习,没有回来。”
傅舟尴尬地停顿下:“好吧,是想说,他马上十八岁成人,如果他要什你就告诉,来买,你上次不是说他在考驾照吗?等他考出来给你钱,给他买辆车开开。大小伙,没有车他也不方便。”
开口闭口就是钱,郁兰皱起眉,就知道给孩子塞钱,幸好孩子不是判给他,不然准被教成个废物:“他才十八岁,这早给他买车干什?”
傅舟说:“有什,朋友小孩和他差不多大,都好几辆车。”
行字,他得写下去,必须写下去,最近他每天都要写,若是不写,他都快要以为自己是喜欢上那个老男人。
——
郁兰从幼儿园接小女儿回家,她小女儿今年只有五岁,和她哥儿郁嘉木样聪明,不过性格可要可爱多,毕竟她有爸爸有妈妈,也不会天天吵架,是全家人宠爱小公主。
小女儿笑嘻嘻地给她念今天在幼儿园学到数字歌,奶声奶气,别提有多萌。
踩走到半路,郁兰接到前夫电话,毕竟只是离婚,她也没办法让傅舟和郁嘉木断绝父子关系,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有点联络,傅舟离开很多年,听说是去外面打拼做生意,前几年开始大概是发迹,给她打抚养费就多很多。
郁兰说:“法院把他判给,就是让来教儿子。”
言不合又要吵起来。
傅舟也憋不住,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人,和颜悦色不过是为儿子,哪里耐烦和这女人说话:“嘉木快要十八岁,你总不能再拦着们见面吧?公司也要他来继承,何必苦哈哈地去别地方实习,你自己不稀罕钱就算,别拉着孩子和你起吃苦,什毛病?”
郁兰被气笑:“什时候拦着你们见面?头几年是你自
可有什用呢?她和孩子最苦那两年,他每个月就给500块,杯水车薪,根本不够。她努力工作,苦日子都熬过去,把嘉木上大学钱都攒出来,他才出现高高在上地施舍钱,真是让人言难尽。
不过她不需要,但这钱给嘉木是理所应当,也存起来,给她大儿子娶老婆买房子,现在房价可贵,她倒不是不能补贴大儿子,就是怕补贴太多,现在丈夫又会不舒服。
但直以来她和前夫也就是账面上数字联系。
很少通电话,更没再见过面。
“有什事?”郁兰公事公办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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