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结束
。”祈南说，“
都说清楚。”
岑川看在眼里，他知道祈南外柔内刚，不会拖泥带水，祈南说
是
祈南是不敢再和他在
起。
相濡以沫，不如相忘于江湖。
郁嘉木有点恍惚，反倒有种释然感觉，对祈南宛然笑：“好，祈南，谢谢你。你也对笑下吧，最喜欢你笑起来样子。”
祈南勉强着自己，但是根本笑不出来。
“再见。祈南。”
零钱都摔出来，丁零当啷。
祈南要帮他捡。
郁嘉木都不敢去看他：“自己来就好，没关系。”
他蹲下来，把硬币都捡起来，匆匆掏出两张百块放在桌上：“结账就好。”
祈南看着他这个样子，忽然心头涌起股热流，也忍不下去，说：“原谅你，郁嘉木。”
？”
祈南喘好几口气，呼吸都在发抖，他把手抽出来：“……不敢。郁嘉木。”
“已经有新男朋友。他是个很好人。不能对不起他。”
“郁嘉木，你又这样，你刚刚才说不纠缠。”
郁嘉木想到岑川，心境凄凉，对，还有岑川呢。
郁嘉木转身走，他没有再回头。
没法回头。
放过他吧。郁嘉木对自己说，你要是还爱他，你就放过他。
郁嘉木仰仰头。
岑川目送郁嘉木离开，走到祈南身边，没有做声，递手帕过去。
郁嘉木停下脚步，看着他，像个大傻子。
祈南嘴唇都在微微颤抖：“你以后不用……不用觉得还讨厌你，不要那个样子。你是个很优秀男孩子，有很多人喜欢你，你以后……找个适合你人，好好过日子。也祝福你能找到你幸福。”
郁嘉木全都明白。
祈南是喜欢他，就算是现在也还是喜欢，但是除喜欢以外，他们什
都没有。
有太多太多困难压倒这份喜欢。
岑川多好，是他亲自调查过，是个很好很好人，比他好多。
“嗯……岑川很好，他比成熟，不会像这样总让你伤心。”郁嘉木低落地说，他又深吸口气，努力笑下，“是荒唐，又乱说话，对不起。”
郁嘉木轻轻笑两声，“今天怎总在说对不起？”
他勉强打起精神，心头在滴着血，脸上露出个笑：“就到这里为止吧。祈南，祝福你将来能够直幸福。”
说完，郁嘉木拿上外套，就准备离开，刚走出半步，忽然想起忘结账，又折回来，慌慌忙忙地找钱包，手指直在发抖，开个钱包扣子都开不好，手抖，钱包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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