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词不置可否:“不关你事啦,而且真挺久以前事。”他尴尬地屈指挠挠脸颊,说,“初中时候发生,初二还是初三,哈哈,标准中二期,不是很多人都有过这种时期吗?也不
“嗯嗯。”陆词敷衍事地哼两声,头都没回,“到时候吧。”
陆词径直躲进卧室,把跟在他屁股后面汤铮关在门外。
他完全不打算把事情告诉汤铮。
告诉汤铮干什?
有什意义吗?
道大约有三四厘米长暗红色疤痕触目惊心地爬在陆词手腕内侧。
而且是竖着,不算太精准,歪歪斜斜地覆盖在血管上方。
陆词挣挣,没挣开,冷声说:“你放开。”
汤铮不放,还抓得更紧,问:“这是怎回事?”
陆词使劲到脸都憋红,也没能逃开汤铮双大手钳制,只得暂时放弃,装成毫不在意地说:“老黄历事,没什好说。”
玩啊?”
陆词说:“反正离得近,就个多小时高铁车程,来回多方便。”
他想想,忽地又说:“你先别太高兴,还没个准,要是爸妈也叫回家,那可能还是回家过国庆。”
汤铮:“那要跟你回家吗?”
陆词笑起来:“那爸可能直接把你叉出去。”
也改变不曾经发生过事情吧。
他也不想为自己卖惨,陆词没觉得自己哪里惨。
他早就挺过来。
这个小小伤口就像是蝴蝶破茧时在茧子上留下裂口,他已从中将自己蜕变番,成为坚强陆词。
但汤铮好像为此魂不守舍好几天,直到后来有天,他去阳台打电话,跟父母吵架。汤铮立即敏锐地察觉到,问他:“你手上伤跟你父母有什关系吗?”
汤铮红眼睛,问:“这不是小事吧?”
陆词答非所问:“你太用力,汤铮,觉得手腕都快被你给捏断掉,不能轻点吗?”
汤铮这才反应过来,深吸口气,松开手。
陆词马上把手给抽回来,揉揉自己手腕,说:“你别看着,看门,给开门啊。”
汤铮在他身后问:“们不是朋友吗?小陆,你可以找谈心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汤铮大概是知道陆词家事。
半年前,有天,他们在逛超市购置生活用品时,陆词手上缠着佛珠线突然断,珠子掉地。
因为是在冬天,佛珠掉,陆词还能用袖口遮住疤痕。
但还是被汤铮给发现,他瞥见不对,怀疑路,到家门口时,莫名地忍不下去,抓住陆词手腕,掰过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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