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问秋听见主卧室关门声音,调低电视音量,过五分钟,才关闭电视。
他手臂枕脑袋躺半小时,还是睡不着。
明明他平时在网吧椅子、公园花坛边上都能睡挺香啊。
沈问秋悄然起身,开门出去,按下电梯。
没反应。
这都不是鸠占鹊巢,这是雀上赶着请鸠占巢。
沈问秋退后半步:“还是睡沙发就好。在公园长椅睡习惯,这样软床睡不惯。”
沈问秋给个温和微笑:“时间还早呢。能在客厅看会儿电视吗?”
陆庸被拒绝,脸部和肩膀肌肉明显僵硬些,说:“好。”
又说:“还有工作要处理,在书房,有事可以叫。”
台空空荡荡,除牙杯牙刷只有瓶凡士林全身乳——100块钱1升可以用到天荒地老那种,已经用掉小半瓶。
沈问秋从浴室出来。
陆庸坐在客厅等他,见他就站起来,说:“跟过来。”
沈问秋迷瞪地随他去主卧,陆庸说:“换好新被单被套,都是前些天刚洗晒过。”
沈问秋:“……”
再按下。
还是没反应。
看来没房卡就无法离开。
沈问秋准备就这样赖在沙发上,直接赖到在这睡。
陆庸从八点半进书房,就直没出来,等到快点,才从书房出来,和沈问秋道声晚安,去洗漱睡觉。
“小咩晚安。”
“……晚安。大庸。”
屋子里安静下来。
他以为陆庸不嫌弃他脏就算,这说辞好像怕被他嫌弃脏。怪怪。
沈问秋站在门边,没走进去,搔搔头:“个蹭住,睡沙发就好啊。”
陆庸说:“睡沙发。”
沈问秋愣:“啊?这不是客卧啊?”
陆庸点头:“这个房间坐北朝南,阳光最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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