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沈问秋是那好人。
就算没有钱,还是有群朋友愿意帮助他。而他只是沈问秋曾经众多朋友之罢。不足为道。更何况他们早就绝交,连朋友都称不上。
他接到警察联络时终于知道情况很糟糕。
他找律师将沈问秋堆前科整理过告诉他,陆庸才发觉,在他没注意
“平时睡前和起床,都会进行消毒,保养。”
小时候手刚断头几年,他幻肢痛症尤其严重,总觉得那截已经被切割掉手臂还在,仍在无形地被灼烧撕裂着,每次发作,都会疼痛难忍,让他整晚无法入睡。医生说这种病出自心因,无药可医,他只能劝说自己忍耐。
后来好些,断断续续地偶尔出现,出现还是令人难以忍受。
但自他遇见沈问秋以后,这种无法解释、无法治疗痛症就离奇消失。那是他最舒服惬意段日子。
他们分别之后,幻肢痛又复发,每次发作,他就会想起沈问秋,仿佛身体在不停提醒他,要记住沈问秋。
个按键,再旋,只听“咔”声微响,这只胳膊轻松被卸下来。
沈问秋啧啧两声:“好酷啊。”
陆庸断臂截面上有截金属合齿状物,没等沈问秋问,他主动解释说:“这个是做手术植入进去连接端,植入式骨整合义肢技术。义肢装上去更加牢固。”
沈问秋心痒痒地问:“可以摸摸吗?”
陆庸点头。
也得记住沈问秋厌恶他,他不可以再去接近沈问秋。
“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在面前。”
像个魔咒样。
有几回他几乎忍不住想要问同学关于沈问秋事,话到最后还是吞回去。旦问,他就会破戒,重新成瘾。
沈家破产事,陆庸略有耳闻,倒没有主动打听,又知道他被朋友收留,觉得也许不需要自己帮忙。
沈问秋站在他身边,伸出手,指尖刚碰到他肩膀,又收回去,说:“先去洗个手吧。”
沈问秋特意去洗手以后才回来,生怕会沾染上细菌。见陆庸还坐在客厅衣衫半褪,等着被摸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而且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。端坐着陆庸让他想到断臂阿芙洛狄忒,又或是古罗马战士,尽管缺只手,但还是充满古典般美感,无关性别俊美,但植入断臂截面骨合性材料又极具科技感,糅杂在他身上,矛盾而有魅力。
沈问秋指尖因为冲过水而微凉,在陆庸断肢面轻轻抚摩,他问:“平时会疼吗?”
被沈问秋触摸到地方让陆庸有种发烫幻觉:“有点,不过不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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