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只剩下他个人。
沈问秋低头,看着桌上那沓崭新钞票,数五六遍。好烦,妈。陆庸是什圣父?傻成这样怎混到总裁?明知道他很可能拿去赌,为什还要给他钱?
他以手指拨动钞票边缘,闻闻,新钞油墨气味。
这钱看上去和别钱样,可他知道其实不样。陆庸钱那干净,他舍不得弄脏。
沈问秋想起书房里那些署名“陆庸”捐款赠书。
。呵呵,这下他人品差证据确凿。
“好。”陆庸说,他没有拖延,直接去楼下银行二十四小时自动提款机取五千块现金给沈问秋,交换来第二张借条,他仔细收好。
他其实不在乎借条,只是假如沈问秋想写,那他就收下。
“那去上班。”陆庸站在门口对他说,“晚上七点前会回来做饭。”
像在暗示,要是出去玩,你也得要七点前回家。
……之后陆庸问起来,再骗他说拿去吃-喝-嫖-赌好。
“嗯。”沈问秋站在门口,送他离开,态度可有可无。
陆庸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尤其是昨天沈问秋疑似不告而别行为之后。
他很担心今天回来,沈问秋就不见,真想直待在家里,看着沈问秋。可是公司实验开发进程得盯,各种事务不能不处理,而且他也不可能像是把人关住锁住样地困在自己身边。
要让沈问秋觉得他身边安心,才会长长久久地留下来吧?
好。陆庸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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