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住进医院,身体上毛病都检查过,陆庸又带沈问秋去本地最好精神科医院就诊。
沈问秋开始还不答应,说:“之前是想不开
说完,陆爸爸又是意味深长地瞥他眼,拍拍他肩膀,似是而非地说:“万事开头难,他很久没工作,调整生活状态不是像按按钮换模式样,‘唰’地就改过来,那也不可能。你多点耐心,等把他拉拔上来就好。”
陆庸才想点头,陆爸爸问:“不过他这个月就直住你那啊?你那不是只有张床吗?
陆庸脑子白,说:“们没睡张床,他睡沙发。”
陆爸爸愣下,沉默下来:“……”
陆庸脖子通红,也沉默下来:“……”
知道?知道什?
陆庸起先觉得是知道他们不做朋友,后来又觉得有哪里不对,也可能是知道他喜欢沈问秋。
直到这多年过去,他也没想通爸爸说是什意思。
前天,他为沈问秋而找爸爸帮忙,爸爸二话不说答应下来,后来听说找到,还来问他:“你们什时候重新联系上?怎不告诉?”
陆庸顾左右而言他地说:“两句说不完,改天再仔细跟爸你说。”
陆庸老觉得爸爸意有所指,接着怀疑是不是自己做贼心虚,他就不该随便开口,还解释?这不就成标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
陆爸爸先抬起头,突兀地说:“你又不差那几个钱,买张新床啊!把侧卧收拾收拾,不然让人直睡沙发啊?”
陆庸故作镇定:“嗯,、回去就买。”-
话是这样说,陆庸倒没急着带沈问秋回去。
他干脆多旷几天工,从创业以来,他非常爱岗敬业,如此当几日甩手掌柜暂且不碍事。
――探望过沈问秋,陆庸送爸爸离开病房。
父子俩站在病房门口,刚关上门,爸爸压低声音问:“现在呢?现在有空跟仔细说说前因后果吗?”
陆庸怕被听见,只是稍走远几步,他带着爸爸去走廊末端,找好位置,站在此处抬头就能看到沈问秋病房门口地方,才心两用地慢慢讲起这段日子以来他跟沈问秋重逢事。
陆爸爸听开头就眉头紧皱,听到结束也没松开,半晌才说:“小咩这些年很不容易啊……怎不早点来找们呢?他以前多水灵健康个男孩子,现在看上去枯瘦生病……唉,倒是听说过他家里破产事情,但没想到糟糕到这种地步。”
“你好好照顾他,能帮衬就帮衬。他和他爸都是好人,以前帮过们那多,做人不能忘恩负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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