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他给
张符，说是能安神，日日放在枕下，果然没再出问题。”
林云起没有打岔，任他说下去。
“那时候才知道，原来已知世界之外还有另个世界，也想踏进那扇门。”郑柠淡淡道：“可当恳求康郁教点本事后，他却说所谓符纸只是让心理有些安慰，根本没有什
妖魔鬼怪。”
说到这里，郑柠突然激动起来：“可他自己连做梦都在呐喊，要拿到灵异大赛
冠军！”
“……”
罗盘七叹道：“最近两个月犯人都提过同个要求，而他们最后无例外后悔。”
郑柠要是能听得进去别人劝，就不会和家里闹僵，最后走向犯罪道路。他强调说：“林云起不来，什都不会说。”
罗盘七打个响指：“听你。”
郑柠大半夜被转到普通审讯室，天亮时，罗盘七通知林云起来趟。昔日同窗会面，却是以这种方式，林云起坐下后直白地问出疑惑：“为什？”
“还记得大学时期班里组织夏令营吗？”
先是看眼销赃人，之后叼着根烟对实习成员说：“钓鱼执法不足给案件定性，带回去好好盘问，让他们抖出从前交易。”
钓鱼执法？
犹如惊雷炸耳，郑柠猛地意识到什，望向南柯梦。
大蜘蛛：“对不起，是卧底。”
·
“不受控制地开始留意康郁，想要戳穿他，然而发现，康郁他居然在嫉妒你。”郑柠冷笑：“原来你才是们寝室里隐藏最深那个。”
林云起低声问罗盘七：“他这是想靠装精神病脱罪吗？”
罗盘七同情地望着林云起，这就是个躺枪体质。
郑柠不知道又脑补什，语气阴狠下来：“早该想到，你八字轻，为什鬼压床是？怕是从开始，你就像是戏弄小鸡崽样戏弄着们。”
林云起身上让人嫉妒点实在太多，校草，成绩拔尖……大学期间就靠着兼职有笔不菲收入。
林云起点头。
“那次遇到鬼压床，险些死掉。”
鬼压床已经成种睡眠障碍代称，现实里很是常见，林云起听到后毫无波澜。
“是康郁救。”
林云起这次有点兴趣。
明月高挂，小屋里还用着最原始电灯泡。
同样审讯室，同样张椅子，南柯梦坐完郑柠坐。
罗盘七：“不用隐瞒什，为减刑，你同党撂个干二净。”
“……”不止人不靠谱，原来所有动物都样。
郑柠对坦白从宽没有兴趣，他只提个要求：“要见林云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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