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起抿抿唇,也说不好是让小郁跟亲生父亲在起,还是跟万年古木在起更好。
即便看不起男主人作为,他目前也希望对方能多活两年,否则短时间丧母又丧父,不是个孩子所能承受。
手机铃声打断他沉思。
罗盘七打来电话,开口就是声哀嚎:“被摆道!奖金彻底没。”
林云起停在路边,问:“怎?”
震惊不只林云起个。
白辞身份证经常要换,每次他去改年龄,骸骨狗就会抓紧时间独自浪,现在回想起来,对方更换身份证频率确实过于勤。
掰着指头算算,不到三十年,白辞就要去换次。
也就是说,他给自己定位永远在三十岁以前。
“太不要脸。”骸骨狗说出林云起心声。
不吃:“二十……二?!”
这份震惊白辞不是第次瞧见,行走在人世间,需要个身份。这种事当然是交给特殊小组来办,也只有他们有权利去做。上任总部负责人还在时,白辞专门报出自己定下日期,要求按照上面数字作为出生日期。
当时总部负责人也是副‘你个小脑袋瓜有什毛病’表情。
曾经质疑现在迎来回报,白辞平静强调说:“没错,比你还小岁多。”
林云起张张口,实在不知道要说什,喝口水压惊。
罗盘七:“早上去抬棺木,以为……”
猛然意识到平时和林云起吐槽多,忘有些事不能说,连忙改口道:“没什,打错。”
林云起莫名其妙望着手机。
副驾驶座白辞出声道:“棺材是早上八点抬走,那个时候他们默认煞已经消失,实际煞是八点半才真正消失。”
多半个小时似乎也没差,但罗盘七嚎叫
被控诉当事人无动于衷,见林云起不动筷,白辞亲自夹块排骨放在他碗里:“先吃饭,菜都凉。”
午饭结束,回去路上,白辞总算说句人话:“可以让聂言给万年古木申请个身份。”
林云起皱眉:“他不也是煞?”
“不样。”白辞解释:“傀儡和小郁妈妈不是个量级,他完全可以收敛自身煞气。”
女主人说到底是万年古木违背天道,用煞气滋养出新煞,和自然诞生阴煞有着本质区别。
“云起哥哥。”白辞突然面无表情地叫声。
‘噗——’
幸而林云起及时侧开身,桌上菜免遭劫。
罪魁祸首体贴地递过去餐巾纸,白辞淡淡问:“还好吗?”
林云起咳嗽好几声,总算缓过来:“你给好好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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