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辞:“照片上这个男人很可能寄存件大凶之物,你想好再回答。”
老板闻言眼神闪烁几下,终究信这番说辞,迟疑地点点头。
白辞:“需要看眼。”
“恐怕不行。”老板:“那东西在家。”
白辞和林云起对视眼,最后是林云起问道:“为什会在你家?”
当铺老板是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男人,看他们是生面孔,问:“当东西?”
林云起从手机里翻出无佚照片:“见没见过这个男人?”
老板尚未开口,幽幽语调自身侧传来:“你留有他照片。”
林云起好笑道:“小郁给,他有款智能手表,上次无佚绑架未遂时,他偷偷拍下来。”
绑架未遂?
几千年来解还没有如今林云起对他解深。
“老金典当行。”林云起突然将目光锁定在地图上处:“不如们去这里看看?”
白辞收回思绪,点下头。
老金典当行就在前方二百米处,他在路边找个停车位置,两人先后下车。
骸骨狗耐不住寂寞,见白辞不愿意带自己,化为巴掌大小钻进林云起口袋。
“那位客人并不是缺钱,他说要出差段时间,带着不方便。而这东西必须每日以香火供奉,他给五千块钱,只要早晚炷香就好。”
林云起皱眉:“你答应?”
老板点头:“对方说是保佑家宅平安,那香炉里有不少灰,看就是经常燃香,也没多想。”
何况当时他还没从丧子之痛中走出,心想着说不定能沾沾福,也保佑下自己家
老板听得眼皮跳,不禁多看两眼照片上男人,没有立刻回话,问:“你们是警察?”
林云起摇头,在考虑要不要叫聂言过来。
白辞却在这时开口:“你六亲缘薄,幼时丧父,母亲改嫁后也没有要你,三十岁左右成家立业,可惜同样子嗣缘薄,两次孩子都没有留住。”
每说个字,老板面色就沉分。
父母是忌讳,所以他从来没有和外人提到过,正因为和妻子失去第二个孩子,避免触景生情,夫妻俩才搬来这座城市。
“登徒子!这是窝。”
随着娇滴滴声音落下,骸骨狗直接从口袋里跳出来,用爪子搓搓脸:“女娃娃好凶。”
好在他们周围暂时没行人,否则这诡异幕实在说不清。
林云起叹口气,把骸骨狗装进另外半边口袋,边上楼梯边说:“越重要东西,就会越想要藏得紧实。当铺给人潜意识恰恰相反,仿佛是个给出好东西地方。”
所以在调查中,这是个心理上很容易被忽略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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